“那她人呢?”
这句话本应出自某王之口,而他也是做好了要问的准备!奈何,突然让自己的属下给抢了去!
雪刃逢主子一瞬,挑眉应趣。
如此模样,亦是他多年惯成的!好好的气氛就此被打扰!只能伸手挑了茶壶,倒水润喉?
见卿灼灼片刻不言,只顾低眸沉思,雪刃不禁旁侧轻声,“不会是死了吧?”
南风盏顺势放了手中瓷杯。
雪刃逢之,止语。
却瞧着卿灼灼感伤的摇了头,“没有!只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南风盏随即挑眼,示意雪刃不要再问下去了。
“快喝了吧!等会儿凉了!”虽不知她从前经历了什么,但南风盏却可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过去生活的并不容易。
晌午过后,他们收拾行李准备赶路回千都城去。卿灼灼以雪刃受伤为由,欲坐到马车外帮其驾马。
南风盏没有否下她的决定,仅是抬眸看着她撩帘出去。
“你进马车里吧!我没事!你这胃不舒服,可别再着凉了!”
雪刃能随口说出的关心,他却道不来。难怪,他跟卿灼灼之间,没有什么话讲!
年轻人终是要跟年轻人在一起的!
“灼灼你清早吃药了吗?主子给你配了三日的药,你可得按时吃!”
“忘记了!等回到护国府再吃吧!”顺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马绳,开始连连扯动。
雪刃拗不过她,只好瞧着她挥臂驾马。
马车缓缓行驶,忽见岔口处迎来一辆,顿时堵在他们前方,于此间停住不走。
那马车金绸碧瓷,甚是耀眼。
卿灼灼瞬时拉绳一止,拉开距离。
“怎么了?”南风盏静坐马车内,不禁出声追问。
雪刃侧头道,“有辆马车挡在了我们前面!看样子,不是普通人家!”
卿灼灼拧眉瞧看,见前方马车内走下了一男一女。男子大约四十左右,发冠翠玉,黑须绕唇,身上穿的华服更是昂贵,满脸的富贵之相,
而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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