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好服侍一下你!”她低头搅着热粥,另加拌菜入碗。
“受不起!你还是去服侍主子吧!主子昨夜也受伤了!”
“受伤?我怎么没看见?”卿灼灼瞬时顿住,咬紧内唇,昨夜自己在气头上,根本没去在意他。
“伤的倒是不重,一时分神,被那蒙面人重击了一掌!”
“……”
“不过那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卿灼灼心内一急,侧头追问,“那到底是重还是不重?”
话音微重,恰于此刻被门外经过的南风盏听到。
雪刃被她的神色惊住,知其心里还是在意王爷的。
“还好!但是灼灼!昨夜的事,你可不能怨主子!其实主子是有原因的!”
“行了!我都知道!”垂眸继续搅着米粥,心间思绪乱涌,亦有些许埋怨生得。
“你知道?”
“当初出来的时候,就该多带些人!遇了奸诈小人,我们就是势单力薄!”
“主子功力不弱!他昨夜只是分心了!”
“他就是太自信!”以为带个得力手下就可以了?若真遇了什么埋伏怎么办?“哪有贵族出门不多带随从的!”
“主子一向不喜多人在旁伺候!”
“就是太闷了!心里有话藏着不说,非要让人误会,让人生气!让人……担心!”话语一顺,就吐露而出。
瞬时抬头,便被雪刃瞪至脸红。
卿灼灼随即扬勺,将他的嘴巴堵住,免得应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看着不爽!
好大一口嚼尽,雪刃终落风趣,“有你这么伺候人的么!”
“伺候着你,你还不乐意了?”
“你对王爷也敢这样?”
“我对王爷……自是跟对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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