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声线略显延长。
使得南风盏不由自控,当即侧眸瞧了她一眼,只是此刻,他俩所想岔了路子。
“知你对此身份颇为不满,一个小姑娘……是委屈你了!”
“……”这话说的!她委屈啥了!
都已经亲了她两次了!同房同榻皆有过,王爷道此言,还想还她清白不成?
“若非演给旁人看!本王绝不会逾礼,这点你大可放心!本王只将你当成一个孩子!断不会……”
“孩子?”这会儿逢眸还有何意义?
“你……”
说的可真是……让她心烦气乱,直堵喉咙。
“的确!那就谢王爷体谅了!”顿了片刻,就转头走去榻前,寻了软枕,倒头入眠。
然闭了小会儿眼睛,便又慢慢睁开。背对着某王,咬唇阵阵,心内着实不爽!
这世间,居然有他这般撩人的?
难道她所感知的一切,都是错觉吗?
……
次日颠簸一路,车内安静无声。唯有一双不安分的大眼,在旋动式偷瞄!某王闭目养神,两手静放双腿之上,自是连跟她偶然逢眸的机会都断了!
卿灼灼扭唇一阵,见他毫无睁眼的意思。便转去一面,透过缝隙瞧望窗外。心中有愤,故侧身的动作大了些。
南风盏微微撑开一些眼皮,默不作声,只将眸光轻落她的身上。确不知,她今日如此安静,究竟是因为什么?
桃花岭前,马车难行,唯有徒步上行。闻了雪刃的声音,他未曾出声,仅是起身跳下,顺拽了拽身披的大氅。抬眸望尽满山桃林,忽觉一方风力凉寒,吹的脸上竟如针刺。
“山间风凉,整理好衣裳切莫冻到!”他淡淡的落音,眸光却望着远方。
雪刃瞬时糊涂,“王爷!属下今日穿的已经很厚了!再多添一件,怕是扬臂挥刀都费劲了!”
恰于同时,卿灼灼撩帘下车。此瞬未与他主仆二人对话,仅在某王的侧方行过。
连一声吭都没有落下。
“王爷!你该管管灼灼!她今个可是穿的不多!也没再披一件!可真耐冷!”
“这个……管不了!”南风盏随即瞪他一眼,转而行步跟去。
抬腿上行,衣着透风。没走多远,就紧了手掌。以前的自己挺抗寒的,就如夏日拍戏着厚衣一般!早就在剧组里全全适应了!
怎么来了古代,就变成娇妹了?
“灼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