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明明碗里的饭都见底了,还拿着个筷子在盘子里夹来夹去!
算了算了!不多打扰!她也困了,就这样以眼神道晚安吧!
……
这一夜睡得不算踏实,稍稍有些动静就能使她翻身睁眼。
睁个眼……
“王爷?您……”
“嘘!”指间竖起,于她面前做了静声状。
卿灼灼半支身子,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忽听殿外应声,“奴婢梓伊求见十七王爷!”
那么早来查岗?
“赶紧起来去开门!”
“……”原是这个意思!王爷没手没脚?不!王爷需要摆架子!
幸好她是裹衣入眠!毕竟是人家的被褥,虽为自己爱慕之人,但在没确立关系之前,她仍需保持身有洁癖的好习惯!
撩被下榻,缓缓拉过自己的厚衣穿上,屈身踩靴,甩去长发。其过程中,某王坐在床榻边,竟未曾挪动一下,单给她半面做着整理。
起身准备行步,忽而就又听得门外一声唤。
“王爷!太后不适!请您去瞧瞧!”
这次,是雪刃!
她顿了一下,某王却在此刻先行走离。一听太后不适,做儿子的必然着急!
南风盏敞了书房的大门,并抬腿迈过门槛,“太后怎么了?”一面摆袖行步,一面追问身旁。身下越发生快,恨不得立刻奔至歆岚院。
“太后今早忽然念起先皇,情绪低落,胸口犯闷!”梓伊跟在身旁颤颤回话。
卿灼灼于南风盏身后,拧眉追步。忆昨天傍晚时,老太后还是好好的!
果真,思念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是一种病!
还是最不好医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