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盏拧眉落静,只将目光映在她的脸上。
卿灼灼心有怨气,斜眸瞥了他两眼。以他功力,不可能不知被人监视!也不可能不晓得人是何时走的!
咬紧内唇,狠狠地夹他:就是故意!
“王爷!您是存心考验灼灼呢?”
“......你做的很好!”
摆明了欺负人!
“王爷!做人得善良!”
“刚刚,是你先亲的本王!”
身下挤了她两步,卿灼灼低眸瞥去,故踮脚后退。转瞬蹙眉对视,齿间略显发颤:“不是演戏吗?该正经的时候,须正经!”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这明明是某王上回的原话!
“我,我这是职业精神!”为他做事,还反倒被骂了!哪哪的倒霉事都让她遇上了!“王爷!灼灼今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南风盏于她面前俯了身去。
这突来的颤抖,让她一瞬慌了,“你怎么了?”
他不回话,捂住胸口的手越发用力。卿灼灼拧眉盯瞅,自是看的明白。不由得就抬臂拽了拽他的衣袖,眼眸处忽落担忧,王爷原是个病娇?白白长了一副好面容!
“我去叫人!”她正要转身行步,却突然被他伸手抓紧。
只听他微微喘了几声,“回来!”
卿灼灼闻声回头,一双大眼于他面上打量,那脸色都已经变了样,说话也落了无力!
这还硬撑,不寻帮助呢?
“本王的病!任何人都不能知晓!”所道之言似于牙缝间挤出,眸光中亦透了寒意。
只是这刻,在卿灼灼眼里,却并没有那么凶神。她微微顿了一瞬,又低眸瞧了那冰凉的玉手。
南风盏几经颤抖,眉间染霜,很快就前倾昏厥。
卿灼灼唯借他肩膀一用,容他于她的身旁静靠。
这一番跌撞,亦让她心头应慌。自己不是大夫,又如何帮他脱离苦痛?
清晨一早,南风盏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一双白净的长臂轻搂,眸光中带了诧异,正想回身瞧看,却听后方应声道了句:“别动!”
赶着某王听话,她瞬时抽回自己的手臂,穿好袖衫,跳下了床去。猛地一落地,便又觉了脚踝吃痛,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无奈,只得扶着木凳,在圆桌前小蹲片刻。
“你……”
“没事!”咬咬牙,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