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至耳中,卿灼灼一脸委屈的撅了小嘴,“我崴脚了!”她哪里是畏惧,全因身体没控制好!
南风盏听她小声可怜,旋了一瞬眸色,只得扶她靠近桌前。
然这“扶”用的并不贴切,她的身子本就吃力,奈何他还仅给一只手,就跟拎小猪一样,提着她走!
想来,也是不易!太后面前如此帮她,她还是很感动的!
待等某王松了手,她就又安静的跪在了地上。薄唇微微拉平,试着让自己口齿清楚,不慌不颤,“太后娘娘,大殿下!”
南风盏随即坐回原处,眸光依旧轻旋于她的脸上,故没有瞧见旁侧侄儿的偷瞄。
太后微微俯身,是想更清楚的瞧清她。“哀家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
奈何,她垂的太低,使太后看的有些费神。
卿灼灼忍痛咬唇,颇显尴尬,亦是没有想到,太后娘娘的脑子那么好。
“皇祖母!这灼灼姑娘就是那日陪靖儿一起彻夜追查皇叔被诬陷一案的小宫吏!您看了自是眼熟!”
“哦?”这声哦,果真应了意味深长。
“……”南风盏话语不落,却已是夹了亲侄儿好几眼。
卿灼灼跪地低眸,不敢抬起,亦不敢揣测。
“嗯!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丫头!也很有脑子!”
如此,她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一直闭嘴不言,也是不好!
“承,承蒙太后夸赞!灼灼愧不敢当!”谦虚的话是这般说的吧?对——对吧!“在太后面前,须已奴婢自称!”
心里还在打着鼓,就听某王冷冷的道了这么一句!
卿灼灼当即改口,“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今儿见太后,心里——心里有些紧张!”
“这可不像那日在国宫的初次相见!当日,你这小嘴可是能说的很!”
卿灼灼低眸扯嘴:那日,不是情势所逼么!
“都说了!在护国府,不需要这么多规矩!这丫头浑身冒着灵气!母后看着喜欢,自是听她怎么说话都喜欢!”
“……”卿灼灼偷偷抬眸,便见太后对着某王浅笑谈之。
一旁的大殿下亦是掐准时机的替她说话。
“就是!说起来,灼灼姑娘还是十七皇叔的救命恩人呢!若当日没有灼灼姑娘帮忙,也不会那么快破案!我听说,灼灼姑娘还因此大病了一场呢!”眸光不由得转过,恰逢皇叔怒意的夹动。
似在说,生大病还不是她没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