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听你在本王面前称自己为奴婢!”不知怎的,胸口似堵了一块石头,感觉很不舒服。随即起身,就站在了她的旁侧。
为她寻鞋,仅是心疼她一个孩子,大病初愈别再遇寒。
卿灼灼后移身子,将垂放的两脚收到榻上,亦是想借着王爷的软床退些僵冷。
“王爷说的哪里话!纵使灼灼不喜欢做奴婢,可人在屋檐下,总要听之认之!”
“听之任之?”
“不是您想的那个词儿!”卿灼灼瞬时摆手,翘唇解释,“我说的听之认之!是指,王爷为主,我为奴,凡事只能听令行事!王爷生来富贵,我生来无依无靠,这是命!不认也得认!”
“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这话似掺了别的什么!
卿灼灼听得出,却琢磨不出!
“王爷!您怎么又问我这个问题!我……回答了,您也不信啊!”
“本王何时说过不信你?”
“……”她撩眉眨眨,见某王此刻确是认真。
“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本王就信你!”
“……”卿灼灼呆逢一阵,赶忙晃晃别去,差点被他的暖眸融了心。“王爷!不管灼灼来自哪!反正现在灼灼是护国府的丫鬟!”
“说的也没错!”相逢亦是有缘,何须追问来处!
“王爷!您不是说有话问我吗?”卿灼灼转之忆起,便抬眸看了他。
南风盏撩眉一瞬,随即坐到了她的旁侧,“昨夜,本王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死去的趣儿!她说,让本王待她好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