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无端轻薄于本宫?”
徐驰一手抱胸,一手摸胯,争辩道:“微臣哪里轻薄了?微臣不是在伺候殿下上马么?殿下要是觉得微臣有不良企图,微臣放手好不?”
韦妃骂道:“你这混账,你松了手,本宫还如何上马?”
倒是徐驰脸皮厚,并不怕骂,摸在下处的那只手,竟到处摸索试探起来,似是寻找最佳着力点,好帮助太妃殿下跨上坐骑。
那韦妃情难自禁地呻吟起来,全身伏在马背上,不停地颤抖,“我的个小冤家,我们且寻个地儿去,本宫受不了了……”
作为的高手,徐驰岂会让她那么容易得逞的?便道:“殿下的脚真的有那么痛吗?那我得赶紧送殿下回宫去,免得耽误了殿下的诊治,弄成个瘸子就不好了。”
韦妃痛且快乐着,心想这厮得了便宜还装萌,好似他全然不解男女风情似的。
这时,马蹄声响,许多人朝这边驰来。
那李重俊并非徐驰所想像的那般老实,他虽然并不关心他爹是否戴了绿帽子,但他必须为他爹的前途着想,也为他自己的前途着想。如果韦妃与徐驰情到浓时,真的巫山起来,若被不相干的人看了去,丢了太子之位尤是小可,怕是得抛起一片腥风血雨来。
李重俊不便干涉韦妃,但他可以动那些的禁卫来干涉,只说自己遍寻太妃而不得,让一干人等都来寻找。
那韦妃正沉浸在温柔乡里,很是恼恨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坏她的好事。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在徐驰的帮助下,韦妃跨上了坐骑,恨恨然道:“撤了撤了,还狩个劳什子的猎,都撤了得了。”
安乐郡主年纪虽不大,却也是个风流角色,见她娘亲薄汗涔涔,霞飞双颊,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又见韦妃甚是痛楚的模样,便出言询问道:“娘亲可是伤到了哪里?”
“本宫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扭到了脚脖子,不晓得是哪个煞星阴魂附体,和本宫过意不去?”说着,韦妃狠狠地瞪了李重俊一眼,分明是对李重俊耿耿于怀,恨不得生啖了他。
李裹儿七窍玲珑,更是坐实了她的猜测。韦妃的亲生儿女们都不怎么在意她,李重俊不过是一庶子,却对韦妃的安危颇是上心,摆明是有意为之。李裹儿接过她母亲的话道:“从来都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娘亲不必挂怀娘亲你伤到了哪儿,可坚持得了?”
见李裹儿问她,韦妃摸着那段白皙嫩滑的小腿,更是装的楚楚可怜,诶呀连声,伤势看来非同小可。韦妃蹙眉道:“幸亏陈县令随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