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心情大好,笑靥如花地对徐驰道:“朕听说你写了两诗,一唤作恨不相逢未嫁时,一唤作曾经沧海难为水,果真是你做的诗么?”
“不是不是,不是我做的。【全文字阅读.】”徐驰名声在外,却最怕人家让他作诗。他就那么一点点存货,还有许多文不对题,题不应景,拿不出手的。皇帝若是要他即兴赋诗,他就会原形毕露死翘翘。还不如趁早认输,举手投降,免得逼上梁山。
武则天笑道:“你倒是很爽快,朕也寻思不是你作的你写的奏折,朕都看过,除了字体惨不忍睹之外,行文亦是不忍卒读,通篇白话粗话,与贩夫走卒之语无异……”
徐驰笑着说:“是是是,皇上说的对极了,皇上真的是皇上,那真的是一般人没法子比的。”
武则天一愣:“你从哪里看出来一般人没法子和朕比?”
“这两诗,我是无意中听别人说出来的,可是人家非赖在我的身上,说也说不清。但是皇上就不一样,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不是我写的,可见,皇上真的不一样。”
武则天笑道:“你且再背一给朕来听听。”
徐驰傻了眼,可见皇上也和“一般人”并无二致。徐驰哭丧着脸道:“皇上,我就听别人说了这两,您再要我背,我哪还背得出来?”
武则天脸一穆,沉声道:“莫非你想欺君不成?朕让你背你就背,哪还有甚么理由可推脱?”武则天想,这泼皮无赖,不激他一激,不吓他一吓,他是不会就范的。
天威难测,说翻脸就翻脸,徐驰无奈,只好搜索枯肠,看有什么可应景的,把这事儿对付过去。
徐驰抓耳饶腮,想了半天,什么“春眠不觉晓”,什么“离离原上草”,什么“白日依山尽”,好像都不应景。
武则天高居龙椅之上,见徐驰摸了脑袋摸屁股,“扑哧”笑道:“背区区一诗有如此为难么?你就以朝堂为题,或者以朕为题,赋诗一。不必如前两那般高雅别致,合乎平仄,辞文达意即可。”
可怜徐驰,皇上还以为他是要语不惊人死不休,殊不知他确实没有存货可掏,更别说什么以朝堂为题,以皇帝为题。
好在徐驰思维散,七想八想之下,想到了纪晓岚的头上,当下就有了底气,对武则天说道:“皇上,我记起来一,是写皇上和大臣的,您看行不行?”
武则天笑道:“你且背出来听听在座的臣工,皆是饱学之士,行与不行,自有他们来评判。”
徐驰摸了摸头,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