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是不是?”
柳絮儿将螓埋在徐驰的胸口处,点了点头。
“如果那个案子成了悬案,你真的会嫁给张叔槐吗?”
柳絮儿摇了摇头,狡黠地道:“不会!在奴家的计划里,张郎中仅仅是个替死鬼。案子破不了便罢,破得了的话,奴家就说那张叔槐垂涎奴家的美色,想杀了宋誉,然后据奴家为己有。”
徐驰不禁慨然:“你他娘的,一肚子尽是坏水,生得人出,害得人死。以后你要是敢耍老子,老子就把你砍了煲汤喝。”
柳絮儿两手环绕着抱住徐驰的头,撒娇道:“姐姐都爱死老爷了,哪还舍得耍你?老爷若是想砍了奴家喝汤,不如现在就砍,奴家若是皱皱眉头不情愿,奴家就不姓柳老爷现在就吃了奴家罢……”
徐驰被撩的性起,一双手便忍不住,十八般武艺徐徐施展开来,直弄得那柳絮儿如百蚁挠心,骨软筋酥。徐驰一边上下施为,一边说道:“你和张郎中这样玩过没?”
柳絮儿腰肢儿一扭,“才没呢!”
“那张郎中太傻了吧,”徐驰笑道:“连这样都没来过,他就相信你了?”
柳絮儿吃吃一笑:“张郎中也是一肚子的坏水,他趁着给死鬼诊治时,总是找机会在奴家身边挨挨挤挤,奴家自然就起了利用他的心眼儿。到时东窗事,也就怨不得奴家了。”
徐驰笑道:“真的就吃了你一点豆腐,他就为你铤而走险了?”
柳絮儿朝徐驰白了个媚眼,道:“奴家还隔着衣衫摸了一下他的这个地方那张郎中也忒不中用,真的就摸了一下,他裤子就湿了。哪像老爷您,还是这般屹立不倒的……”柳絮儿愈往下说,声音愈小,最后几至娇俏不可闻。
…………
这两狗男女,端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淫声秽语,不绝于耳各色姿势,尽皆尝试。
一时间,莺声鹊语,被翻红浪,把个徐驰直弄得欲仙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位于紫宸殿西北的养心殿中,阿臧跪在武则天驾前,羞愧难当,“奴……奴婢……罪该万死,请皇上饶恕。”
武则天啼笑皆非,对张易之的老娘,重也重不得,轻也轻不得。重了,则伤了自己小情人的心轻了,则伤了朝臣的心。推己及彼,自己七十有三,还玩了她的两个儿子。人家未到五十,焉有不寂寞思春的道理?
武则天偷偷朝一旁肃立的高延福努了努嘴。后者人老成精,进前一步劝道:“禀圣上,此事错在来俊臣而非夫人,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