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杀头都不怕,人家好心给你“揉一揉”就怕了?徐驰素性闭上眼睛,打算心安理得地享受免费的按摩服务服务服务。
阿臧开始还有些惴惴,毕竟相差了半个甲子的年岁。陈秦若是抗拒,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奈何不得。
男人可以对女人用强制性的手段,而达到发泄的目的;女人之于男人,除非男人愿意配合,否则,你再怎么强势强迫,都必然无济于事。若说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公,恐怕就是生理上的不公。
阿臧见徐驰没有抗拒的意思,心里窃喜。看来,自己风韵犹存,魅力依旧,再使些手段,未必就没有得逞的可能。
阿臧虽是半百之年,但养尊处优,保养极是精当。除了眼角额际难掩岁月的沧桑之外,一双手依旧灵巧粉嫩,在徐驰的头上颈上手上腿上,不停地拿捏拍打,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则是旅途劳累,再则是酒后困乏,今日不为明日忧的徐驰,心态极是随和。在阿臧的揉弄之下,舒服得哼哼唧唧了好一阵,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按理说,男女肌肤之亲,徐驰又是个饥不择食的主儿,是断然无法坐怀不乱的。这得归功于阿臧的心计,阿臧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给徐驰按摩拿捏时,有意避开了男人身上的敏感去处,只一心一意为他解乏。
阿臧见徐驰彻底放弃了戒心,昏昏欲睡起来,便狡黠地一笑,一双巧手在徐驰身上蛇行蚁走,慢捻轻弹,如点染钩抹,又如行云流水,该轻处,实断意连,该重处,竟是力透纸背。
徐驰大半个月未近女色,阿臧一挑逗,那还睡的着,心中不觉蠢蠢欲动起来。
阿臧人老成精,岂有不发觉的道理?一边在徐驰身上轻揉慢捻,一边却将眼睛瞄向别处,好似并未曾发现徐驰的异样神情。
徐驰喉咙一阵乱响,心里纠结得不行。一面是原始的兽-欲,一面是人伦的理智,徐驰不知道应该抛弃理智发泄兽-欲,还是应该控制兽-欲维持理智。
阿臧一边在徐驰身上泼墨施为,一边在徐驰耳边软语温存,声音却是愈来愈低,脸如晚霞,燕语呢喃,娇俏不可闻。
徐驰又好气又好笑,一大把年纪了,还和老子玩暧昧。老子若是玩不过你,岂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白混了?
徐驰心里偷笑,脸上却装作无比郁闷,说道:“姐姐你别乱摸,弟弟又不是死人太监,哪能没反应?姐姐今晚上若不给我找个弟媳妇,兄弟我是没法活了。”
阿臧正色道:“弟弟切不可乱来,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