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摆,一掷万金。比如后世某天-朝,病人没有钱进医院而选择自己锯腿,老人没有钱养老而选择跳楼,这样的事例比比皆是,不胜枚举。但富人呢,拿多少个亿包养一个美美,拿多少个亿买一件所谓的艺术品,这样的事例照样比比皆是,不胜枚举。
“一万四千贯!”
“一万五千贯!”赵思归竞完价,环视四周,眼里满是挑逗的意味。虽然表面装得非常平静,但内心还是肉痛不已。赵思归的一万五千贯,正如冯济源的一万贯,都是他们自定的最高限度,超过这个限度,他们无论如何是不敢再玩下去的。
“一万五千贯第一次!”徐驰打算见好就收。理论上来讲,还有加价的空间,但有时候,政府适当的让利,政府与民众共同富裕,更为重要。
赵思归有些肉痛,一万五千贯不是个小数目,后期的基建投资,要花的银子也不少。此时的他,甚至希望还有人站出来举牌出价,虽然表面上他依然在傲视全场。
众买家不是傻瓜,一万五千贯已经不低了,再往上加价,风险太高。再说了,除了第一宗地,不是还有三十五宗地吗?机会多的是,说不定后面的地没人要了,两千贯都拿得到。
“一万五千贯第二次!”徐驰如赵思归一般环视全场,看是否还有人举牌竞价。
整个县衙大堂非常安静,众人坐等拍卖师一锤定音。
张易之鄙夷地看着一众买家,不过是一群小土鳖,在穷山沟里显摆卖弄,自娱自乐。轮到我张易之来卖弄卖弄了。张易之微笑着,缓缓将自己的号牌举了起来。
徐驰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张易之的举牌动作。事实上,徐驰早就注意到了张易之。能当上皇帝的面首,获得皇帝的宠爱,其实力何止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撇开张易之那五个侍卫不谈,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称得上大家风范。就连极度自恋的周萱,见了张易之,也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徐驰嘿嘿一笑,看来今天钓来了一条大鱼,“三十八号的张先生,您打算出多少价?”徐驰一脸的谄媚,还用上了敬语“您”,可见徐驰对张易之的重视程度了。
“三万!”张易之漫不经心地说道。
张易之语气虽轻,却不啻晴天霹雳,炸得众人晕头转向。
众人齐刷刷地连头带身子向后转,打量这位最后加入的三十八号买家,眼睛里满是崇敬与不可思议。
哪里有这么出价的?从一万五千直接翻了一个翻。这个人傻呀,说不定你出个一万五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