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才代表纯洁无瑕,你丫的审美观有问题。”
有衙差说:“王胡子哪有问题?一橱子的花花绿绿他不知道拿哪样,总不能全都藏在怀里头罢?您老倒是冤枉他了。”
陈大人他王胡子奈何不得,别人就不行了,王胡子怒了,胡子倒竖,骂道:“奶奶的,你管我拿哪个,老子喜欢拿就拿,与你何干?你信不信我全拿了。”
那衙差正待争辩,另外一个衙差叫道:“大人,您老来看看这个——”
那衙差拿着张淡红的信笺,递给徐驰。徐驰一看,却是首五言诗,题着《寄相思/平》,不见落款,不知何人所作。字迹娟秀却不失劲道,柔媚却不失飘逸。徐驰的书法是火柴棍,但字好不好,还是不难分辨的。信笺所书,比起后世的某些狗屁书法家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喂,绫绫,来一下,看上面写的些啥?”单绫自诩绫姨,但到了徐驰嘴里,就变成了绫绫,单绫自然无法,只能由着他。
徐驰虽然不济,不怎么会写繁体字,但一般的繁体字还是认识的,颜真卿与柳公权的帖子,上过学的人基本上都临摹过。唐代的字与后世的字,虽有变化,但整体上变化不大。正如这信笺上的字,徐驰基本上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之所以叫单绫过来,仅仅是为了确认,因为他确实不敢判断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单绫一看,不过是一张极为平常的诗笺,用字并无生僻之处,字迹也极为工整,他竟不认得——心里真不明白,这么个草包,竟能吟得一手好湿。
单绫轻轻念道:
“柳叶沾新绿,春苔寄老枝;
“恋恋双翼比,离离两心知。”
单绫沉吟良久,叹道:“好诗呀!”
徐驰不以为然,“狗屁不通的,还好诗呢——不过这字写得真是不错。”
徐驰不懂诗,不知道鉴赏诗歌,不知道这首诗歌所要表达的意思,当然说它狗屁不通;徐驰不懂书法,不知道鉴赏书法,但知道人家的字比自己的强多了,所以说是好字。不过,在单绫看来,意思就完全不同了。徐驰写的字太难看,所以认为诗笺上的字写的好,而徐驰会做诗,随便胡诌一首,就可以称为经典,自然看不起这样的一首诗了。
单绫摇摇头,将信笺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收到身上,却还是沉吟不语。
徐驰将整个院落、所有的房间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耽误一个多时辰,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这在意料之中,刺史府案的现场,张刘氏案的现场,宋誉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