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叹之极。”
“没有,没有,卢大人别激动,我当时还是怀疑,仅仅是怀疑,我并没有把卢大人怎么滴吧?正如您所说,我的怀疑仅仅是基于我的推测或者臆想,我也非常相信卢大人的道德与人品,我不相信卢大人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甚至认为我的推测是错误的。所以,我并没说破,我在寻找证据,等待证据的出现。”徐驰在公堂上优哉游哉地踱着方步,继续说道:
“从案发第五天开始,一直到第十天,‘以蛇辨凶’的骗局持续了整整六天。虽然是一场骗局,但我非常认真,丝毫不敢马虎。我仔细观察每个人的反应,希望找到真正的罪犯。通过六天辛苦的工作,绝大部分人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但是,也有两个人的反应在意料之外。这两人是谁,相信大家现在已经知道了——”徐驰微笑着看了看坐在张元瞿左右的武崇训与狄光嗣二人。
狄光嗣笑道:“光嗣却不知道入了陈公子的法眼,原来是光嗣的反应‘反常’了,却不知光嗣的反应有何‘反常’之处?还望陈公子教我。”
“狄兄被蛇‘咬’之后,虽然开始有一丝丝的疑惑,但并无惊慌之色,到后来,连‘疑惑’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淡定和似有所悟。狄兄的反应在数百人中是绝无仅有的,所以陈某有一点点的怀疑。”徐驰微笑着说明道。
狄光嗣拱手道:“原来如此——陈公子且听听愚兄的分说——愚兄自认为自己是清白的,当然,陈公子怀疑愚兄,就另当别论了。当时愚兄并不知道陈公子的‘以蛇辨凶’是场骗局,当愚兄被蛇咬之后,自然非常疑惑:清白之人怎么也让蛇咬了呢?是否那‘蛇’已经不管用了?已经失去‘灵性’了?后来,愚兄仔细观察被‘蛇’所咬的伤口,发现那并不是‘蛇咬’的,而是用缝衣针之类的东西‘扎’的。愚兄略一思索,便如醍醐灌顶,蓦然明白了陈公子的真实意图。愚兄对陈公子感佩之余,自然也就淡定了。”
徐驰道:“不错,签押房的公案下面,是用黑布幔蒙着的,而公案上方木匣子所覆盖的地方,也早已掏空了。即就是说,木匣子和公案之下,是完全通透的,仅仅是众人没有察觉而已。事实上,木匣中根本就没有蛇,如果非要说有蛇,那也是一条美女蛇——”徐驰看着单绫笑了笑,继续说:“在那六天里,这位单绫小姐就躲在公案下方,不管谁的手伸进去了,都会无一例外地被她用针扎一下。而在大家看来,是被蛇咬了一口。”
坐在上首的武崇训疑惑地道:“‘无一例外’?本王好似没有被扎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