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红绸布抛开一角,把蛇缓缓放入尸身的领口处。那蛇也怪,自领口游入,慢慢转移到了胸腹部位。尸身上虽盖了绸布,但蛇在里面的蠕动是清晰可辨的。那蛇在绸布下慢慢转了一圈,却自裤管而出,重新盘旋在了单绫的手腕上。
众人大感惊奇,这蛇好似明白人的意图一般,你让它如何,它便如何,不由得相信了几分,说不定这蛇还真通灵性呢。
徐驰“嘿嘿”笑道:“现在谁来试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怕第一个来吃螃蟹:万一这蛇弄错了,上来就把自己咬一口,到时自己如何分辩?岂不是自寻死路。
徐驰拿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其中一个仵作身上,“兄弟,你来试试?”
那仵作哭丧着脸道:“公子明知道我接触死者最多,青娘子必定咬我的,何必再试呢?”
“正是因为你接触过死者,才要你来试,好让大家伙都知道,用蛇来辨认凶手,是稳定可靠的。”
仵作战战兢兢,道:“小人上有八十岁的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倘若小人死了,家中老幼如何活命?”
徐驰笑道:“原来你怕这个啊——放心好了,驯蛇大师早就配备了解药,保证没有性命之忧。再说了,你让蛇咬死了,我不就成了杀人凶犯了?我就要坐牢杀头,你想这可能吗?”
那仵作仔细一想,也有道理,陈三郎虽不靠谱,但旁边还有个驯蛇的大师,人家玩蛇的本事那么高,必然准备了解药的,只好硬着头皮道:“公子执意要拿卑职做实验,卑职应了便是。”
赵裕民将早就准备好了的布条、清水、毛巾等物,悉数放在公案之上。
徐驰将仵作的袖子捋了起来,用布条捆住其腕部。
赵裕民把住仵作的手臂,慢慢靠向那高昂着的蛇头。
仵作吓得闭上了眼睛,虽然在心里自我安慰,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好端端的让毒蛇给咬一口,依然紧张得不行。
众人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条青娘子,毕竟每个人都是要试一试的,谁也跑不了。
倏尔之间,那青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仵作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只是那“吻”的动作太快了,快得让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实验就结束了。
仵作只觉肉皮一撕,全身一麻,便知道自己已经被咬了。
赵裕民赶紧把仵作的手浸泡在清水中,有一缕细细的血丝冒了出来。稍事清洗之后,擦干,从公案上的一个小瓷瓶中倒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