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相也——兄弟内功进益如何,择日定然与兄弟切磋一番。”
“可不是吗,兄弟身子骨儿单薄,不练内功不行呀,弱不禁风的,看着挺可怜的。”
馨儿心想,三郎什么时候练内功了?上半夜把人折腾得骨头散架,下半夜睡的像头死猪,尽会糊弄人。
赵裕民道:“练功固然重要,三郎只去看看,料也误不了多少时辰,回来自可照练不误。”
徐驰想,这人怎么这么赖皮呀,推都推不掉,又说:“我明天还得早起呢,打算到街巷里逛一圈,调研调研,考察考察。”
“调研考察?”赵裕民与陈楚异口同声地问道:“那是做甚么?”
“兄弟囊中羞涩,打算做点小买卖,贴补家用,却不知道做什么为好,所以要调研考察了。”
陈楚急道:“三郎这是甚么话?好似我们一家子苛刻了你一般,每月里芸姨娘、你和馨儿的例钱,为兄都是如数给了的。再说,三郎没银子使,大可管为兄讨要,何苦去做甚么营生,遭人家耻笑?”
陈秦在陈家的地位虽说较为尴尬,但日常用度的零花钱还是不缺的,一则是陈家家境殷实,二则是掌管陈家财政的陈楚比较厚道,三则就不好说了,作为陈家长子的陈楚,一向对芸娘怀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有色心没色胆,不敢越雷池一步罢了,自然不会苛待芸娘母子。
芸娘道:“秦儿不必推三阻四的,既然县尉大人照拂你,你自可放心前去,破不破的了案子,想来县尉大人亦不至于怪罪。”
赵裕民连声道:“对对对,三郎并非官身,绝不会赖在三郎头上,三郎大可放心。”
徐驰见推脱不过,只得应允道:“既然这样我就去,但能不能把案子结了,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
徐驰有心在馨儿面前显摆一番,便把馨儿也带上了,让她坐在车厢中,自己与赵裕民坐在车辕处。赵捕头一边详细陈述案子情形,一边驾着马车,“得得得”的朝城南刺史衙门而去。
原来,台州刺史姓张名元瞿,乃一方封疆大吏,官居三品。当日,其母七十大寿,张元瞿以孝著称乡里,是以大肆操办。各级同僚属下,临海地面的豪商富贾,地主名流,没有不来道贺的,甚至神都洛阳一些走得近的,或是不太亲近的达官显贵,亦是派了人来。
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酉时左近,正值衙门流水席开的热闹,却有张府下人发现刺史幼女张丽,赤身裸体,陈尸闺房榻上,喜事变成了丧事。那张丽二八年华,尚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