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棚的地步。
宽衣解带了的徐驰,打量着自己的身板,比后世的自己差远了。聊以自慰的是,下面依然伟岸。说穿了,男人的那话儿,够不够用,耐不耐用,全凭心理素质而定。若是人的性格胆小窝囊,即使那话儿有点本钱,也是不堪大用的。
徐驰哧溜进被窝,挨着馨儿躺下,一把将她抱入怀中。馨儿是面朝里,背朝徐驰躺着的。这正好方便徐驰上下其手,双管齐下,双手在那高耸上,轻揉慢捻,犹如古筝高手在弹奏一段美妙的音符,下面则死死的抵在****上,怒发冲冠,激昂雄壮。
已为人妇的馨儿,臀部一激灵,分明感受到了那东西的热量与激越,既是满腹狐疑,又是心怀期待。狐疑的是,自洞房第一夜开始,陈秦就没有像个男人过,期待的是……馨儿想及此处,脸红心跳,不由浑身酥软。
徐驰虽算不得风月场中高手,但对女人是并不陌生的,馨儿身体的反应,哪里逃得过他的法眼,便异常温存地将馨儿扳过身来,让其面对自己,开始施展起嘴上的功夫来。
自额角发梢为始,眼睑、琼瑶、樱唇、耳际,酥颈,一路攻城略地,不管是高山,还是平原,不管是芳草萋萋,还是涧深苔滑,千山万水,一路走来,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激烈回应,既有心灵与理智的挣扎,又有身体的不可抗拒,内心深处的无可名状。
馨儿脸颊潮红,呼吸急促——我这是怎么了?刚才这人还狠心的打过我呢,我这是怎么了?——天可怜见,你以前怎么那般笨拙?那般窝囊?那般不解风情?那般的一丝一毫的不争气?早有今日的风情万种,意乱情迷,我又何苦与人不三不四,受人的白眼,受人家的指责?
好像是一瞬间,又好像很久很久,馨儿全身颤栗,脑中一片空白,心儿飘上了云端,一句话脱口而出:“我要死了……”
“嘿嘿!”徐驰嘿嘿笑着:“我还没死呢,哪能便宜了你。”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精耕细作,那冒着丝丝怒气的东西一头扎进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中,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馨儿吃痛不已,嘤咛一声轻呼,“三郎,好疼……”
“痛吗?在哪里?”
馨儿羞涩不已,只觉身体越来越僵硬、紧绷,那无以名状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如潮水般翻滚。
“三郎……求求你,我……真的……好疼……”
嘿嘿,我就是要让你既没有还手之力,更没有招架之功,方显徐驰本色。
“你不说,谁知道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