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拢了拢。
这具身体天生畏寒,一双脚要烧得滚的手炉暖着,才能热乎得起来。
“不是为他不死而开心。”奚晗烟拿着块香酥吃了口,才笑眯眯反问,“朱嬷嬷,你觉得丞相能拉下脸喝下狗尿吗?”
朱嬷嬷当即摇头:“万不可能,丞相最在乎脸面,哪能喝那东西。莫说是丞相,就是奴婢一想起来就觉得犯恶心。”
她瞧了眼吃得正开心的奚晗烟,也不知道这位主儿提出这么恶心的东西,是怎么吃得下去的。
朱嬷嬷白胖的脸,表情一言难尽。
“是吗?”奚晗烟挑眉,倒没觉得这话题有什么恶心。
香酥蛮好吃的,就是噎人,喝了口茶后,她才缓缓道:“若是这狗尿,能解他的毒,你说他会不会喝?”
朱嬷嬷一脸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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