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刺激到了朱嬷嬷,她时时刻刻都在为她的身体操心,生怕她又想不开,就拿毒药当零食吃。
就连其他不怎么健康的小零嘴,朱嬷嬷都控制着不让她多吃。
奚晗烟倒不厌烦这种有人管束她的感觉,在她前十多年短暂的人生中,并没有人会这样担忧她的身体。
小时候她是夺权的工具,是贵族们培养的杀人的武器,她是从冰冷的围场中厮杀出来的,能活着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其余的她根本没有奢求过。
“知道了。”奚晗烟坐起身,将手里的瓜子放回碟子里。
朱嬷嬷忙递上打湿的毛巾让她擦手,说:“您让奴婢打听的事儿,已经有信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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