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和祁小玲给你大哥演了一场母女花。至于你大哥能不能反应过来,然后借势反击,获得一些筹码,我就不得而知了?”肖玉蓉道。
“你把沈夫人也弄上我哥的床,却是为何?”盛莫名不解道。
“二公子,你这人,有时候看来聪明,但有些时候,怎地如些笨拙?非要让我把话挑明,你才听得明白。你大哥中了沈夫人的春香毒,假以时日,必定会被沈夫人所控制。现在春香毒的解药,就在沈玲玉母女手上,你哥若是再不醒悟,等日后中毒已深,便再没有机会再反败为胜了,到时他反而会成为沈玲玉母女裙下的一条狗。沈玲玉母女,现在还不知道有盛家有圣春锁这件毒物。如果你大哥能在玩母女花时,给他们母女俩下身都装上一把圣春锁,那么以后互相制约,也才有谈条件的资本。”肖玉蓉只得认真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只怕我哥多半反应不过来!”盛莫名略微担忧道。
“你哥最喜欢上圣春锁了!我下身早已经被你父亲装了一把春锁,不过你哥这人不放心,就又在后门给我弄了一把。现在,我是圣殿所有的姬女当中,惟一一个身怀两把圣春锁的女人,你说我敢背叛你们圣殿么?”肖玉蓉反问道。
“哥这样做,便有些不对了!”
“对得很!怎地不对?他不给我上锁,我早就逃走了。你哥对付我,还是上了心的,只是在沈夫人面前是,却蠢得跟猪一样。他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和清醒,也不会受制于人。”肖玉蓉道。
“究竟大哥如何才能摆脱束缚,圣殿又如何能转危为安?莫名请肖姑娘勿必赐教。”盛莫名诚恳地说道。
“呵呵!二公子,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地帮不了你。我要是有这本事,也就不会天天被你哥随便当众侮辱,玩得连下床都困难,走路也没力气。我早就跟你说了,现在我全身上下所有地方,就当真是你哥的夜壶,他想尿什么地方,就随便尿,我都只能像夜壶一样接着,还要笑脸相迎,绝对不能露出一丝不快。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如何还能帮你?说实话,我之所以留在你哥身边任他玩弄,不就是因为有圣春锁么?一旦我体内两把春锁发作,我还是只能去求你哥帮我破身解决。除此之外,别无它法。我已经被你们盛家控制了十多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除了能帮二公子,解决房事方面的事情之外,还能帮二公子干什么?”肖玉蓉也是有些厌烦了,一再强调她的确帮不了盛莫名。
“可是!我来这里之前,去见过我爹。我爹说,如果我想重振圣殿,现在圣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