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躲开。一来东厂一向行事风格狠毒,又是朝庭的爪牙,众英雄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敢轻易得罪东厂。二来东厂直接听命于皇上,从不轻易出宫,既有东厂的人到来,那必然也没有什么好事,上次唐门之事便是例证。
第五行如今其实也和范允一样,都是为朝庭办事,也不免上前寒暄几句:“范公公,你也来了,不知公公可否抓到那要犯天明?”
“天明小儿奸猾,咱家一路追来,却还是被他逃了。”范公公叹道。
吴芝芝那日在门外听得范允与雪千鹤谈话,自然也知道范允定然从雪千鹤那里得了不少好处,于是才故意包庇雪千鹤。吴芝芝想到此处,气便不打一处来,只阴阳怪气地说道:“范公公,那昆仑派掌门雪千鹤,范公公却是如何处治?”
范允回答:“姑娘当日不也在场,雪千鹤其实是被他师弟云大佑给陷害了。既然如此,那咱家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只能派人全力缉拿逃犯云大佑了。”
吴芝芝其实已经知道,雪千鹤就是官银之案的主使者之一,偏偏人证和物证,都不足以指证雪千鹤,也只得将怒气憋在肚里。
众英雄到场,玉香楼自然也已经清场,闲杂人等早就离开,老鸨子吴妈妈也陆续安排众姑娘给各位英雄端茶送水,忙了个不亦乐乎。只是正主未到,发帖之人也还未现身,众人不免还是一脸茫然。
众人都已落座,待吃了片刻茶水,却还不见人来,不免有心浮气躁者开始叫骂起来。
正吵嚷着,突然那两位一模一样的姑娘又出现了,两人分别站在二楼阁栏之前,中间又缓缓走出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儿,年纪约有二十七八,穿一袭白衣,拿一纸折扇,净面束发,气宇轩昂,一看便是一位青年俊杰。
虽然此人看来不凡,但各路好汉尽都无人识得,也根本不知道他的来路。
“各位前辈英雄久等了,晚辈今日特邀诸位英雄好汉到此,实则是有一件大事、一件关系武林生死存亡的大事要商量。因此事急迫,如今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各位英雄海涵。”年轻人说道。
“敢问这位少侠,莫非这英雄帖便你发出的么?”青城掌门余谦问道。
“不错!”
“那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江湖各名门正派胡乱发帖?”这时有人见他年轻,心有不服道。
“晚辈姓盛,双名志强。至于为何发帖,之前晚辈已经说过,是要与诸位商议一件江湖大事。敢问这位英雄如何称呼?”盛志强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