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我偷着在房里换了衣服,顺便喝了药,出门的时候难得往嘴上涂了点不晓得什么时候买的口红,勉强就算是化妆了。
陆以霆拉着我出门的时候连连回头看我,眼睛里都是亮亮的东西。
往副驾驶座上一躺,我无奈的问:
“你能看见隐形的东西还是怎么着,老往我脸上看干什么。”
“好看啊!”
喜帖是已经弄好了的,今天下午以至于将来的一个星期内都将是送喜帖这么一件事儿,在本市的就亲自送,在外地的就用寄的。
为了保证时差不要太多,我和陆以霆当天的一下午都泡在了快递站点里。
手动填写实在是太慢了,于是陆以霆把从两家家长那儿收集起来的地址全部用手机录了电子档,然后一件件的打印出来。
这活枯燥琐碎但他干的乐呵呵的,我也就没什么道理嫌弃了。
正打印着,陆以霆忽然状似无意的问道:
“蓝心,你有什么朋友要请的吗?”
朋友吗?我想了想,好像……现在真的没什么了!
在本市的也就那么一两个,真朋友之间的交往玩玩在形式上更加的随性,就一个电话的事儿,请帖还真都没印她们的。
摇摇头,我闷声反问:
“没几个,都电话请了,你呢?”
“我也就几个!”陆以霆叹气道:
“请是请了,也不晓得到时候会怎么整我。”
我嘴角一抽,想起网上报道的那些奇奇怪怪还非常过分的婚俗图片浑身一阵颤抖,忍不住的就再反问:
“你整过他们?”
惆怅的看了我一眼,陆以霆点点头:
“当年还年轻……所以玩得也挺疯的。”
什么叫做出来混的总要还的?我竟然要被他连累了?
“你们玩什么了?说出来我做个心理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陆以霆抓抓脑袋,似乎在想很久之前的事儿,然后呵呵一笑:
“也就是吃吃葡萄香蕉什么的,不会真的动手做什么的,这点你放心。”
吃葡萄香蕉?
我心想,这确实不过分,不就吃个东西嘛!
谁都会啊!
陆以霆在我面前表现的太有主意了,于是,在婚纱照的事情上我本来准备着顺其自然等他安排的,peter周那里打了几个电话给我我也只是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