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仅穿着一件墨色薄衫,微风吹拂着他轻薄的衣衫,使他看起来更显清瘦,一身寡淡的装束,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孤寂。
“她……病得很厉害么?”迟疑了片刻,战龙开口问道。
“据笑颜所言,是宁姑娘先前所染的风寒未愈,如今劳累过度故而再发。虽算不上大病,可因宁姑娘此时神志不清,药喝不进去,所以就连笑颜也束手无策……”斗虎落寞地回道。
“……知道了……”战龙冷淡地回道,然后便走入屋内,把身后的竹门紧紧关上。
“战龙,严冬将至,你可要当心身子,别也病了……”斗虎见他如此冷漠,叮咛了一句后,便垂头丧气地向笑颜的住处走去,心中盘算着不知该如何规劝她不必再寄望于战龙。
林间孤鸟,静夜悲鸣,如泣如诉,闻者断肠,门外寒梅,淡雅凝香,聊慰人心。守在宁悦身旁数日的笑颜,见今夜宁悦睡得尚算安稳,便回到自己房中稍稍歇息,好养足精神,继续照顾宁悦。战龙从窗外飞身而入,悄然无声地落在宁悦身旁,摇曳的烛光照耀着他俊美无暇的脸庞,却在他的身上投下了一道阴霾。他在床头坐了下来,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不时发出呜咽声的宁悦,失落地叹了一声。为她把脉后才发现,宁悦的病根早已深种,怕是幼年时得病未予及时治理,一直潜伏于内,而今感邪且正气不足,新病旧疾齐发,因而病得神志不清。
战龙轻轻地拿起宁悦的小手,握在手中,将内力缓缓注入她的体内。看着她虚弱憔悴的样子,战龙心如刀割。“如今你仍在睡梦之中,我来看你,应不至违背誓言……你可知,你和她一样,心中都没有我……可笑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恨你们……无法置你们于不顾……我不愿见你如此难过,所以你可要快些好起来……以后是去是留,我绝不会干涉……只是……若你愿意留下来,自然是最好不过……但这终究是痴人梦话……我曾救过你,你也曾救过我,想来我们之间互不相欠,试问我又有何倚仗让你留下来呢……”说完,战龙痛心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自此以后,战龙每日便会趁着笑颜不在之时,悄悄地给宁悦输注内力,如此数日,宁悦的高烧便退了,气色也好了不少。笑颜心中虽有千万个不解,但看着宁悦渐渐苏醒过来,饮食恢复如常,高兴还来不及便就无暇顾及此事了。唯有当时还处于朦胧之中宁悦,依稀记得曾有一道暖意在自己体内流淌,流经之处,气力源源不断地涌出,几度竟能挣扎着张开双眼,只因视线模糊而终归看不清眼前救治自己之人的面目。然而,当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