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反倒等来了一位稀客。
“少爷,丞相大人在门外说要见你。”一个家仆惊慌失措地跑进房内向安瑞祺回报。
“快请!”安瑞祺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后,便快步走到门前迎接这位素未谋面的丞相大人。
只见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翁昂首阔步走进房间,颇具威仪。他鹤发童颜,精神奕奕,一见安瑞祺,那双睿智眼睛便弯成两道细缝,笑逐颜开。安瑞祺心中暗叹道,这位丞相虽位高权重,却甚是平易近人,实在难得。他连忙上前毕恭毕敬地向丞相大人行礼请安,丞相欣然受之。
两人坐下后,丞相只顾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安瑞祺,笑而不语,让安瑞祺很是拘谨。
“丞相大人今日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呵呵,老夫素来与安大将军私交甚密,却一直与瑞祺贤侄缘悭一面,今日来此,不过是为了见贤侄一面罢了,并无要事,请贤侄安心……”丞相和蔼地笑了笑,欣慰地看着安瑞祺继续说道:“如今一见贤侄,果然不负盛名,老夫心中甚是欢喜。”
安瑞祺谦和地笑了笑,回道:“大人过誉了,瑞祺愧不敢当……”
丞相呵呵地笑了一声,然后又继续悠哉地喝着茶,一言不发。
安瑞祺对丞相此番举动颇为不解,却又不便去打扰他品茶,于是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安静地陪他对酌。
家仆们对此也是不明就里,但见丞相大人到了用午膳之时仍无离去的意思,于是便给两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席间两人仍是相顾而无言。由于替安瑞祺受了二十杖杖罚后行动不便,那天傍晚,安瑞祥未能如常而至,于是,晚膳仍是只有丞相与安瑞祺两人食用。
两人默不作声,一直闲坐至夜深,丞相方才开口打破僵局:“贤侄好耐心!既有雄韬伟略又懂得隐忍之道,如此必能成就大业。这样看来,老夫大可放心将它交托于你了。”说完,丞相从怀中取出一块黑檀木令牌,递给了安瑞祺。
“大人谬赞了。请恕瑞祺愚钝,只是不知此物为何?交予瑞祺又是所为何故?”安瑞祺接过令牌后便发觉此令牌触感润滑,还微微发热,绝非凡物,心中更是奇怪。
“此令牌可号令一众武艺高强的好手为你奔走前后,甚为珍贵,贤侄可要好好保管才是。”丞相看着安瑞祺,温和地笑了笑。
“既是稀世珍宝,瑞祺断然不能领受,还请大人快快收回。”于是,安瑞祺双手将令牌递了回去。
“呵呵,此物自然不能轻易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