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之子死于非命,老夫深感遗憾,现案件已交由莫知府彻查,若有老夫能效劳之处,必定赴汤蹈火!”宁镇海故作镇静,不紧不慢地说道。
“死于非命?既然宁大人知道犬子是死于非命,那定然懂得老夫今日前来找人偿命之理!”段南天见宁镇海神态自若,心中怒火燃得更旺。好啊,宁老狐狸,如今我段家的独苗惨死于你宁府,你却泰然自若,若我不能为明儿报仇雪恨,我段南天枉为人父!
“段大人若要寻犯人偿命,大可到府衙去便是,现协众到我宁府闹事,究竟为何?”宁镇海见段南天一时半会不至大闹宁府,心中稍稍舒了一口气。
“府衙中的犯人不过是个丫鬟,她有何理由要加害犬子,必定是受人指使,老夫绝不会让幕后主使之人逍遥法外!”想用一个小小丫鬟给我的明儿抵命?宁老狐狸,你的算盘打得真响亮!
宁镇海一听大怒,拍案而起,厉声说道:“段大人莫要含血喷人!此案皆是那小小丫鬟一人所为,何来主谋一说!再说,段大人即便要冤枉好人,亦要有凭有据,如此肆意猜测,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夫也奉陪!”见段南天想要把此事牵连到自己的家人,宁镇海顾不上护着宁悦,急忙撇清关系。绝不可让段老狐狸得知宁悦是我的女儿,否则段宁二家从此必定势成水火……小悦……只能难为你了……宁镇海稍感惆怅。
“正合我意!来来来,随老夫到金銮殿上!当今圣上就是老夫的证人!当日老夫向宁大人提亲,宁大人之百般搪塞圣上可是看在眼里了。如今怕是宁大人为了与安大将军结姻,但又唯恐忤逆圣意,故不惜指使府上丫鬟加害犬子,好彻底摆脱此门赐婚!”段南天越说越激动,大步上前拉住宁镇海的手臂,想要把他拖走。
宁镇海见段南天怒气冲天,慌忙挣脱开他的手,说道:“段大人此言实在差矣!老夫怎可因儿女婚姻之事不顺心残忍杀害贤侄!此时案情尚不明了,你我之言皆不可作准,今日既然有府衙公差在此,何不细细询问一番,再作定夺?”说完,他看着堂下众人,目光中透露出不可违抗的意味。
众人瑟瑟发抖,不敢做声,此时家仆在门外通传道:“老爷,莫知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