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场十分美妙的鱼水之欢,起码男女主角都对此十分满意。
“二师兄的技术比师父的技术好多了。”坐在房间里描眉画鬓的女主角这样说道。
“师父他虽然年纪大,但在这种事情上,却生涩的像个童子鸡呢。”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穿到门外一直侯着的侍女听到。
“前辈。”白若莲咂舌道:“她脸都黑了,你也不怕她去白珣那里传话。”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尹怜月手腕稳得一丝不颤,仔仔细细给自己画了个眉峰上扬的妆容,一下就将自己的气势提了上来。
“当真以为我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不过就是个贪我身子的男人罢了,装什么高岭之花,他也配!”
“啪”的一声搁下手中的眉笔,尹怜月忽的冷笑了起来:“若我真是那天表现不佳,没有让他食髓知味,恐怕他也不会这么急迫的招我过去了吧。”
确实,剧情里白珣每次招尹怜月过去,都是在将她的修为重新堆积到金丹期之后,这样才能方便他更好的采补。
他的几个徒弟都只能捡他用剩下的,只有尹怜月的修为重新跌回筑基,才能跟剩下几个人在一起,这已经成为了师徒五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至于尹怜月?只是个炉鼎而已,哪里来的发言权。
“行了,走吧。”
尹怜月站起身,红色长裙在空中划过锐利的弧线:“这一次,可不在剧情之内。”
有一种人,当她在自焚的时候,是会拉着身边的人一起燃成灰烬的——望着这个仿佛浑身带刺的女人,跟在她身后的白若莲如此感慨道。
“白珣大人,人已经带到了。”
这个侍女似乎是白珣的心腹,从她对待那尹怜月看似恭敬,实则轻蔑的态度中就可以看出,此人是绝对知晓尹怜月真实处境的。
在剧情中并没有被详细提及,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一个的侍女,尹怜月却好似对她十分熟悉一般,上来就刁难为难不说,还当着她的面说白珣的坏话。
只要这个侍女脸色不好,她的心情就会莫名的高涨起来——通俗来讲,就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如此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尹怜月却做的十分顺手,一点不怕被秋后算账,这行为,完全就是在死亡的悬崖边反复蹦跶,还跃跃欲试的企图将白珣一脚踹下去。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男人,不同的是,白若莲这次已经不是女主角了,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