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觉得自己说得很正确,可楚景飒嗤之以鼻,冷哼一声,“我什么时候说我是绅士了。”
一句话,把男人呛得不行,连连咳了几声,男人才反应过来,更是羞恼地开口道,“难道楚先生要和一个女人计较吗?还是说,学着严总对女人动手?”
“你说什么?!”楚景飒听完这句话,当即上前用力地揪起了说话的男人衣领,神情阴鸷又难看。
别人只当他是恼羞成怒,可是只有楚景飒自己清楚,他是因为男人的那一句“严总对女人动手”。
“别以为你动武就可以解决问题了!”男人恼羞成怒,偏偏他没法从楚景飒的钳制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没有人喜欢被人落面子,尤其是当众的。
“动武?你不配。”楚景飒冷哼出声,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马后炮了,想来刚才在宴会上发生的某些事情这个男人也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不得不说,楚景飒真相得很吓人。
刚才严擎均责怪吴玥樾的时候,这男人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呢,甚至还说吴玥樾水性杨花!
一句话憋得男人满脸通红,楚景飒也懒得跟他计较,直接松开手,甚至还拍了拍揪着男人衣领的手,好像他是多么地肮脏。
男人的脸色很差劲,当即冷哼一声,“东方人,果然都没有一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