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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
说的大概就是此时的情况。
奥利维亚伸手揉揉自己隐隐有些作痛的额角,转头看向楚景飒,委屈地撅撅嘴巴开口。
“楚总,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去一趟洗手间。”
可人出门之后,却直接转身到了前台。
“小哥儿,那种药,你不会没有吧?”
妩媚的表情,勾人的声音,甜腻的笑容,让酒吧调酒师愣神一瞬,然后递给女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轻轻地点点头,转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种药,递给了她。
倾身,压低声音开口。
“注意,这种药比较给力,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
女人哈哈一下次奥,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脖颈,深深地在他脸上那个印下一吻来。
“好,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放开胳膊,女人笑眯了眼睛,要绕着身体转身离开了这里。
楚景飒掩藏的黑暗里,看着对方越过了自己,朝远处洗手间袅袅娜娜地走过去。
他冷笑着抿了抿唇瓣,转身重新回到了包厢里面。
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事情怎么样了?”
“我们,失败了!”
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然后便是男人沙哑的声音,似乎还带着闷哼。
只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出事了。
“什么?”
楚景飒拧紧了眉头,脸上的表情难看之极。
原本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竟然出了差错。
“你们现在在哪里?”
楚景飒沉默一瞬,闭了闭眼睛。
对方报了一连串名字,他冷冷地开口,刀削斧刻的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你们就地隐蔽,我找人去营救。”
今天晚上,他必定没有办法出去,可至少,他应该还有一个备用的人。
伊丽莎白从回来之后,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开始在家里面安胎。
而她的家人更是一摞子那样的育婴书买回来,让她学习。
今天晚上,她正靠在床边,手上抱着一本用来胎教的书籍,正看到起劲。
电话铃声很是突兀地响起。
“喂,我是伊丽莎白。”
她拿起手机,低声开口,只是眼神还是落在手中的书本上,略微憔悴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