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是在她手心写下名讳,只是,她根本辨别不出他到底在写些什么。
明眸皱起眉头,“你若想告诉初清,直接说便是。你在我手心写,我认不出是何字。”
谁料听她这话,少年笑了笑,“你若不问不说,我倒还会觉得你与我虚与委蛇。但现在,我能相信你是像我信任你一样信任我。”
明眸扯开唇,没笑。
她只觉得,这人果然脑子有病。
她真的,只是很不耐烦了,才会那样讲。却被他当成了另类解读她的语句?
“楚清瓷。”
“你名字真好听。”
明眸由衷地赞叹了声,名字是好名字,只是这个人脑子有病。
“第一次听你夸我。”很开心呢。楚清瓷垂下眸,敛去他的所有情绪。
但他知道,此刻,他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他对她如潮水般的想念与爱情了。
他想抱抱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与傅长凉骨子里尚且有着相似处。
比如,都有病,比如,都不愿意吓到她。
但显然,傅长凉有病,可他在明眸面前影藏得极好,硬是没叫她发现一丝病|娇的意味,而楚清辞则不一样。
他眼底滔天的欲望,藏也藏不住。
只是,蛰伏已久的毒蛇尚余一丝理智,没叫他全然叛变,也没叫他全然变成一副吓人的模样。
而那边,傅长凉得到了消息,他正在练武场尚……
男人光风霁月,在知晓她被掳走时,依然巍然不动。。
但,他手种捏着的长柄红缨枪,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