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耳尖早已升起一抹朱砂血。
她刚刚不止是想多了,甚至还因为想多了而鬼迷心窍地做了那样唐突的事来。
老脸都没了。
“那圣旨,是你故意这会儿才拿来的?”
明眸勾着头再又低声问着。
傅长凉的郑重,她早便见识过了。
故意留着,是想亲自交到她手中?
“嗯。”
傅长凉颔首。
是不是他故意拿来的都无所谓,只要她不伤心就好了。
若真将圣旨的来由说出来,这丫头,恐是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他可哄不来。
其实啊,这圣旨,是他不久前谋来的。
今早,九轻匆匆赶回王府,说的便是圣旨一事。
皇帝只单单封她为郡主了而已,于是他便整理行装入了宫。
只不过,生了些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