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记事起就从未生过红疹子,连大病也不曾生过一场。
“这样,老夫先开几副药,找不到病因,也不是什么大事,先将病养好。”
被请来看病的大夫,是个儒雅耐心的老先生,说起话来温声细语。
明眸蹙起弦月眉。
自打她来了以后,这府里便破事不断。
估计原主回到将军府以后,也像她一样举步维艰。
“听闻下人说,落儿过敏了?”
云氏推开门,身后跟着两个婢子,其中一个,是关完禁闭的阿和。
大夫弯下腰道,“禀夫人,是……不知小姐年幼时可曾接触过令她过敏的东西?查出来日后也好避着点。”
一袭淡黄棉袄的云氏眸中染上细微思索。
良久,视线从明眸身上悠悠闪过,她红唇轻启。
“她幼时,倒是在她大伯母那里过敏了,似乎是因为一味草药,江南人惯爱用那种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