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繁花似乎再迟疑，柏雅着急了，连忙道：
“若恩公不答应，柏雅便长跪不起！”
“请恩公收我为徒，柏雅愿为师傅驱策，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繁花还是没反应，柏雅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便顺口说了。
“柏雅可以为恩公解决绝大部分的麻烦，还请恩公答应——”
解决麻烦？
繁花素来是个能快就不慢，能一句说完就不说两句的人。
喜欢省事，不喜欢麻烦。
“行，我允了。”繁花直接打断。
“恩公我还——什么，恩公你答应了？”
柏雅眼里爆发出巨大的欣喜来，下一秒立刻磕了一个响头：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既然开了口，繁花也不是个扭捏犹豫的人，抬手道：“起吧。”
从今以后，她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徒弟，和家养的小弟，应该emm……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