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啪”的一声,装着汤水的大盘子裂开了。
浓汤四溢,溢出桌子,顺着桌边沿流下去……
宾客们大惊失色,来不及擦拭身上飞溅的汤汁,纷纷离开座位躲避汤汁,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就在这人人措手不及的慌乱中,繁花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如珠落玉盘,字字铿锵,声声清脆。
“江晗年是我温繁花罩着的人,你们,不准动!”
话音一落,繁花转身,拉过呆若木鸡的江晗年,大步朝外走去。
门口两个侍应生恭敬地让开,忙不迭地替她打开门。
房间内,众位投资老总也是炸开了锅。
“温繁花,她就是那个温繁花?短短几个月就建立了繁花集团吞并温氏和萧氏达成合作的一匹商业黑马?”
“都说繁花集团的老总极其年轻美貌,如今看来,名不虚传。”
“年轻美貌又如何,难道你们还想打她主意不成?那可不是带刺的玫瑰,而是咬人不见血的猛虎,刚才扫过来那一眼,我可动都没敢动一下!”
屹立几十年的温氏集团,被她轻易搞垮,可不就是咬人不见血的猛虎么?
此言一出,长桌上死一般的静寂。
还是最后有人插嘴,“不好惹,那便不惹就是。还有她带走的那个叫什么江什么年来着?看来两人关系匪浅,那人是谁带进来的,下次可要注意了,别在老虎头上拔毛。”
众人纷纷点头,暗暗将繁花和江晗年的脸记住,以免下次又闹出不愉快。
喝酒仍在继续,只是众人心有余悸,再不如没被打扰时畅快有趣,兴致都不高。
繁花拉着江晗年一路往前,江晗年在中途就挣脱开了繁花的手,站在原地不动。
“为什么?”他直视繁花的双眼,一动不动。
“难道你想喝死自己?”繁花不答反问。
江晗年一阵沉默。
繁花没有来之前,他的确有过惶恐,继续这样怕是真的要酒精中毒。
繁花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快两点了。
如果开车回市里,怕是来不及睡个好觉了。
她看了一眼江晗年,趁他愣住的时候再次捉住了他的手腕往前大步走。
江晗年只能被动地跟着走,还要挣扎的时候。
繁花回过头来,沉沉的目光看着他,“别动!”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