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裙下之臣吧?”
魑风是习武之人,耳力过人,闻言,脸上的红霞不由烧到了耳根子。
可林玉安却抱着他,口里喊着王爷的名字,任他如何也不撒手。
“王妃,我是魑风,你先松开。”
林玉安的一双修长纤细的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醉眼迷蒙。
魑风不由的自责起来,草原上的酒比中原的更烈,他太大意了,竟然让林玉安喝了三杯下去。
他一边懊悔着,一边想办法让林玉安松开他。
“余嘉,余嘉你别走,你说了要和我白头的,余嘉……”
此时的林玉安显然是醉的迷糊了,开始胡乱的说起话来。
见“余嘉”要扳开她,她心里一急,抱得更紧了,魑风耳根子火烧似的。
他自认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若非眼前女子是他主子的女人,他只怕早就已经……
他此时只想快点离开。
可这时候又不能叫人进来帮忙,否则这样的场面让人知道,只怕那两个女使的话就被坐实了。
他正焦灼上火,林玉安一张脸忽然湊了上来。
魑风几乎倒仰,无奈之下,一记手刀在她后颈处落下。
林玉安闷哼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
当晚,林玉安就在大阏氏让人帮他们收拾出来的帐篷过夜。
晟哥儿特别开心,跟着左贤王玩到晚上都舍不得回来,姝姐儿也很显得很开心,虽然脚不能走路了,可能够看到这些不一样的风景,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开心。
好像因为残疾不能行走的颓丧也变得淡了很多。
听说今晚和母亲妹妹一起睡,晟哥儿想了想对魑风道:“魑风哥哥,我和你一起住行不行,我都这么大了,还和母亲一起住,会被人笑话的。”
魑风难得的起了打趣的心思,笑着问他:“王爷,谁敢取笑你?”
晟哥儿有些赧然的道:“左贤王说了。草原上的男儿都是铁血铮铮的汉子,是见了狼群也不退缩的,我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我逗六岁了还和母亲妹妹一起睡,会被他们笑话的。”
魑风哈哈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眼里就有些酸涩起来。
倘若是王爷还在多好啊,他的孩子们都可爱啊。
心里如同堵了一团棉花,魑风有些透不过气来。
王爷不在了,那他来守护小主子们,定然要护他们一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