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抛开了这个想法,她不想伤害恒哥儿,恒哥儿虽然不是王忠国的儿子,可却的确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她亲自将他养大,心境已经不同于以往。
“你就不为儿子想想吗?那人既然是你的仇家,那他的矛头就是你,若是他知道恒哥儿不是你的儿子,那应该就不会伤害恒哥儿了!”
王忠国脸色铁青,难得的坚持自己的立场,“难道你就这么天真的认为说恒哥儿不是我的儿子,那人就不会伤害他吗?!”
“够了!你今日已经顶撞我几句了!”
齐氏心情忽然变得异常烦躁,可能也是因为被忧心忡忡,又在靖南王府受挫,心里早就没有耐性了,偏偏一向对自己恭敬有加的丈夫还接连反驳她的话,竟然还是用这样的口吻。
王忠国不说话了,可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呼吸声变得各位粗重,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齐氏也不甘示弱的抬头瞪着王忠国,半晌,王忠国还是服了软,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好了,我们也别闹了,恒哥儿的事情让你受累了,只是关心则乱,你也应该沉下心好好的想想才是,而不是意气用事。”
“我做事自有分寸,你不要干涉!”
王忠国默然,不再多言。
“行了,你回去歇着吧,我乏了。”
齐氏的声音听起来的确很疲惫,王忠国也有些头疼,他知道自己今儿是把这位一向强势惯了高高在上的郡主惹怒了,她一般不欢喜他就不许他在正房里歇下,不过王忠国早已经习惯了,他还更喜欢在书房住着,好歹不用受她的气,何乐而不为呢?
门沉重的合上,里里外外都透着让人不舒服的气息,齐氏忽然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
王忠国的脚步一顿,却装作没有听见似的抬脚继续往书房去。
他又不是个傻子,齐氏都不在乎他的感受,他又何必太在意,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靖南王府,魑风心事重重的在云殿书房里见了林玉安。
林玉安没有说话,魑风已经身姿笔直的跪了下去。
林玉安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姝姐儿刚睡着,今儿晚上周芷若守着的,自己才过来,魑风一向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人,选在这时候来见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本来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很不妥的,只是林玉安相信魑风对余嘉的忠心,也相信他的为人。
只是这一言不发,见她就下跪,让她心情莫名的有些烦躁。
“你有事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