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恢复原样。”
春荷弱弱的应了一声是,不敢多留,忙退了下去。
洪妈妈提起茶壶给阮凌音斟了一杯茶,阮凌音接过又放在了桌上,扑在洪妈妈的怀里就大哭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嫁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受尽了嫌气,惹尽了白眼,公婆不喜,夫君不爱,他倒是六根清净,不爱女事,可我呢?生不出孩子怪我,就连这家里的事也做不了主,不过是五百两银子我也支使不动,我在他们荣国公府,真是一条贱命。”
洪妈妈无声叹气,这些话,句句属实,她只好温声劝慰:“夫人,你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老爷前程远大,只要您熬过了一个坎儿,以后再多的苦,也不会如今日这般难以下咽了。”
阮凌音又低低的哭,“妈妈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可当初若是父亲把我送进了宫,如今也不会这般要尊贵没有尊贵,要体面没有体面,如此狼狈低贱了。”
洪妈妈又道:“夫人,这些话往后切切不可再说,您如今已经嫁到了荣国公府,往事不可回首,您也只能往前走,若是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也算一场造化了。”
阮凌音捏着帕子压了压眼角,侧过身去,不愿意再提及这些。
“今日若非苏倩云撺掇着我去公公那儿闹,公公怎么会厌烦我,我又怎么会丢了如此大的脸,她害我如此,竟还想连夜离开这里,难道是怕我追究于她?”
洪妈妈见她明白过来,欣慰的笑了起来。
“小姐知道这个道理就好,那苏姑娘本就和您不是一路人,她心思太多,且野心又大,还想做靖南王侧妃,就凭她,只怕会命丧黄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的确,我这半路易辙的大嫂还真是好厉害的人,她明知如今府里我才是将来的女主人,如今还把持着中馈不放,偏偏公公还信服她,她便耀武扬威,每日里为非作歹,却让这么多人都对她敬重有加,好深的心计!”
洪妈妈轻轻的给她捏起了肩头,笑着道:“姑娘既然知道了这些,想必也知道,和这位靖南王妃,万万不可硬碰硬,她有体面,有尊贵,在府里又深得人心,一时半会儿,若是把她得罪了,只怕反而会弄巧成拙。”
不知阮凌音在想什么,忽然勾唇一笑,对洪妈妈道:“洪妈妈,我这个月的月事都过了五日了还没有来,会不会是……”
洪妈妈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事别说出口,现在还不知道,明日请府医过来看看就知道了,若是真的有了,对夫人而言可是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