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目光变得怯怯的,慢吞吞的道:“父亲,舅母昨日在同我说,我出嫁是在国公府,还是就在盐林……”
荣国公面色一沉,余华珠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她要嫁入的是盐林苏家,若是在国公府出嫁,就太远了些,可若是在纪家出嫁,就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了,这对她而言,自然没有在国公府,以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出嫁显得尊贵。
可是在京城出嫁,去盐林路途遥远,加上出嫁的阵容不小,稿费巨大,她担心父亲不愿意,心底很是忐忑不安。
荣国公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又端起茶喝了一口,像是在沉思着。
屋外婆子扫地的婆娑声飒飒作响,衬得屋子里更加安静了,余华珠也更加紧张了,一双手不动声色的紧紧交握在一起。
像是过了很久,荣国公总算放下了杯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问余华珠:“珠姐儿,你心底可有什么主意?”
余华珠不敢说自己想在荣国公府出嫁,毕竟她没有母亲,若是得罪了父亲,出嫁只怕不好看。
略略想了想,她才温婉的笑着回道:“父亲,女儿全凭父亲做主,父亲的意思,女儿不敢违逆。”
听了余华珠的话,荣国公高兴的笑了笑,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道:“嗯,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既然如此……”
“国公爷,国公爷!不好了,南园那边闹起来了!”
同时,府里的几位夫人也得到了消息,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消息就传得荣国公府人尽皆知。
都说是府里两个少奶奶闹起来了,其实就是王妃和世子夫人不和,这闹的像什么样子,都是身份极尊贵的人,这么做事情,不是让下人嘲笑吗?
南园里,林玉安很是悠闲的坐在矮榻上,和许妈妈南雨他们一起在挑选皮料,准备给齐嘉做一件新披风。
屋外的吵嚷声刺耳非常,林玉安最近被二夫人闹得心烦,又加上阮凌音,她觉得自己忍耐快要到最大的限度,许妈妈轻轻的按了按她的肩膀,带着南风出了屋子。
院子里,阮凌音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眼泪纵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南园里的人欺负了她,是谁欺负她,自然会想到是她家主子。
许妈妈走到她五步远的地方,声音客气疏远,“世子夫人,您这青天白日的坐在我们南园的地上做什么,莫非是准备去演戏,在这儿排练来着?”
一听许妈妈这话,阮凌音的脸瞬间就涨的通红,可心底却想着苏倩云给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