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
等回了梨雪居,不多时,在书房读书的余昊就得到消息,往梨雪居正房去了。
阮凌音正坐在炕头生着气,春荷在一旁不敢说话,轻手轻脚的把茶奉上后就退到了菱花橱后面。
洪妈妈刚才没有跟过去,也不知道什么事把阮凌音气成这样,上前问道:“夫人,刚才可是去南园有什么不妥,怎么回来就郁郁不乐?”
“不妥?妥当得很,她如今贵为王妃,想要如何作贱我都行,我哪里敢说一句话?她是个人见人疼的,我却是个茅坑里的臭石头,谁也不喜!”
洪妈妈听着自家主子这酸溜溜有些孩子气的话,不由的笑了起来,阮凌音见她笑,就不虞的问:“有什么好笑的,洪妈妈你是觉得我受了委屈还成了一件好事了哦?”
一听这话,洪妈妈连连摆手。
“不敢不敢,老奴哪里敢笑话夫人。”洪妈妈止了笑,正色道:“话说南园那位又怎么作贱夫人了,我就说夫人没事别去吧,世子爷要过来始终是要过来的,您就算每日过去,他心底也没把您……”
话戛然而止,洪妈妈没有继续
说下去,阮凌音却是红了眼睛,伏在炕头哀戚的哭了起来。
“我为何要嫁到这儿来,早知道就在北罔随便找户人家嫁了,做何要嫁到这劳什子国公府来,如今这日子……”
洪妈妈一听,忙伸手捂住阮凌音的嘴,紧张的看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道:“夫人,祸从口出,您如今和世子爷关系紧张,切不可再多生事端了,平白惹了世子爷的不悦。”
听了洪妈妈的话,阮凌音果然没有再说什么,可眼眶里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屋外响起丫鬟的声音:“世子爷过来了!”
一听是余昊过来了,洪妈妈就忙躬身给阮阮凌音收拾了一下衣服,把刚才弄出来的褶皱抚平。
阮凌音却幽幽的道了一句:“有什么好收拾的,再好看他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余昊进屋就听见这么一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走进屋,一张梨花带雨,娇滴滴的如同清晨朝露落在初初绽放的茉莉花蕊,他神色微微怔愣,这才有些犹豫的问了句:“怎么了,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洪妈妈闻言,慢慢的退了出去。
余昊走上前来,想了想,坐在了阮凌音的对面。
“没有。”
阮凌音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侧过身去,不看余昊那张清俊的脸。
余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