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魑风麻木的回答道。
可林玉安的心却揪疼起来,“每次,难道他经常借口说出去了,其实就是来这儿疗伤了?”
魑风点头,“以前还只用一个月一次,如今需要十天就过来一次。”
林玉安听着,只觉得心底五味陈杂,他受的这些苦,他从来不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了这样。
齐嘉的身体被一条横穿地下河的铁索困在中间,才不至于被急流冲走,他浑身的肌肉都凸起,感觉在用全身来对抗这种疼痛。
或许是因为瀑布往下冲击的力量,让他感觉身上的疼痛不那么明显的,林玉安也看见他身上如同蛇一样游走的血痕在渐渐变少。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魑风脚下生风,噔噔噔的就顺着铁索,把已经精疲力尽的齐嘉带上了岸。
林玉安走近去,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伸手碰到他的肌肤,触手冰凉,血痕已经完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