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杜文远,而且还派了暗士跟踪他。我本意想帮太子除去,可奈何手下无人差用,只有提醒,太子殿下多注意!”
他说完这句话,陆珏就开始思考他说这句话的用意,若真有心早该提醒,此时不免太过多余!信了半分、疑惑半分,更多的还是猜测他的用心!
想罢,他歪身靠在四轮车的扶手上,不着痕迹的与朱禅拉开了距离,侧头看着他,眼中隐着精明,平平淡淡的说了句:“多谢皇兄!”
要说,朱禅绝不是个愚笨之人,从他那平平淡淡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本意。
“我是个无权无势之人,皇位已经无望,对太子殿下构不成威胁,太子殿下不必怀疑臣会有不臣之心!”站直身子,轻轻勾了一下嘴角,又在别人察觉之前,很快换回担忧的面容:“朝中有待除的韦氏,还有处处阻挠的父皇,外有压境的蒙古!太子殿下不觉得自己有些自不量力吗?若我是你,就不会急于行事,会酌情事实,静观其变!殿下初掌朝堂,何必树敌!”
“哦”陆珏拉了一个长音,皱起眉头,:“我似乎明白王爷的意思了!那我说几个可能,若王爷可做保证,我立刻再跪求几个时辰,求一道退兵圣旨!”
“这……,军事政事我半分不懂,太子殿下何必为难!”
“是真?是假?我不想与王爷探讨,谁在为难谁,心里没数吗?”
“难道殿下也不惧背上,私调军队、蓄意造反的罪名吗?”
“唉,这其中的道理我不想说,王爷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恶名也好,善名也罢!于我而言,不算什么!”说完,陆珏轻轻哼了一声,仰视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开战迫在眉睫、势在必然,我明白父皇的忧心,也明白父皇的意愿。可合议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以少数人的牺牲,换来多数人的康宁,我认为这样的牺牲值得,我做的没错,自然也不惧背上恶名,!然,我与你说这些,又有何用!鲁寅,我们走吧。”
“是”鲁寅将陆珏腿上的毯子,往上为他盖了盖,推着他就往永甘殿走去。
当离开朱禅有了一段距离,鲁寅看着陆珏渐渐阴沉起来的脸,有些担忧的说:“本无意争储的孝王殿下都如此积极了,看来皇上有些黔驴技穷了!”
“那可未必,你没听出来吗?他在个我下套!”陆珏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话。
鲁寅:“那,我们要不要派人查查他的用意?”
陆珏:“不必了,这个时候还是少填事端吧!知道了防着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