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忌。他的京城之路与这白茫茫的一片一般没有尽头、一片渺茫。
面对前行之路是凶是吉不得而知,此时的他便更加思念与周若水在一起的日子,自己此去凶吉难料,不知是否还有机会与她再聚,如果此时有了万一那真是他的遗憾!
雪花飘飘洒洒而落,他一身紫衣立在雪地,虽在黑夜却如此醒目也显得孤寂,就在他享受这份相思之苦时,身后传来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他没有转身,因为他不想去看鲁寅的面容,更不想费心去猜他的心思,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白茫茫,以及看不透的黑暗,轻叹一声,抬手掸落肩头的雪,抄起手道:“此处空旷,你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鲁寅有些难以相信问:“大人知道学生会来,方才莫非就是有意在等学生?”
陆珏笑笑道:“不止你一人没讲出真相,这些人全都有所隐瞒,我只不过对你更有信心而已!”
鲁寅低下满脸是因刚刚的隐瞒而自责,抱拳深深一礼道:“谢谢刚才大人对学生的留情,学生知道不该对大人有所隐瞒,可事关家妹的名誉学生不得以而为之。”
陆珏转过身来与他正视道:“现在已无他人,你是否决定言无不尽。”
一低头目光正好落在陆珏包裹的手上,稍有惊讶道:“大人受伤了。”
陆珏轻轻哼了一声道:“这似乎与你无关吧!还是说你的事吧!”
突得鲁寅脸色骤变,显得十分激动,握紧双拳愤然道:“鲁中的行径大人也亲眼所见,他是罪有应得应有此报,大人为何非要查出个究竟。”
听他这么说,陆珏的脸色也变得难看,冷声道:“你读了多年的圣贤书又将律法朝纲放于何处,天下罪有应得之人多如牛毛。如果全都如这般以暴制暴天下会如何?是不是应有此报律法自由裁断,也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鲁寅嘲笑一声反问道:“律法真的会有公正吗?大人也知道对于这种人的判刑,最多只是打几十大板,关押几年而已。等他放了出来,那是会如何,他只会更加愤恨所有人,只会变本加厉!”
陆珏道:“话虽如此,但如果全都不依法行事,只会更加让民众以为,为官者为富不仁,欺软怕硬,只会认为只要有了权有了钱,穷凶极恶就可以逃脱制裁,到那时才真是天下大乱!”
鲁寅反驳:“大人所言虽然有理,只是、、、、、、”
“好了。”陆珏打断他的话,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别再探讨这个了,你来找本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