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带着恐惧道:“是是,小六子,小六子马上去。”几人刚刚的架势他也看出来了,这几人不是官家也是走镖的功夫高手,不管是官还是保镖的,这两个哪个也不是他可惹起的,只好吩咐小二麻利的收拾。
那人没在说什么,与那几人小声嘱咐几句,把银子栽给鲁四就一个人出去了。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客栈外一阵嘈杂,紧接着除了那人之外又进来几人。一个身体健硕模样英武的老人,一个五十岁上下面容富贵的男人,随后而来的是一个年纪二十岁上下身材高大、体型魁梧的年轻人,在他之后是个由二人搀扶的二十一二岁脸色苍白,手捂胸口的青年,此人身披一件紫色镶毛斗篷,在这斗篷的衬托下他的脸越发苍白。
不错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行来的陆珏等人,宫中传信中宗病重不管真假事情刻不容缓,陆珏与亲人依依惜别后就踏上了路程,大队人马一起同行只会拖延时间,他只挑选了三四十人随行,其他人以及太子仪仗都留下来与周若水同行回京。由于接连数日着急赶路,又因降雪天气寒冷这些习武之人还好说,陆珏这幅身躯早就超出负荷,终是支持不住引来旧疾复发,本有意赶到条件较好的城镇,无奈由于天降大雪路程难走,害怕错过了城门宵禁时间,无可奈何也只好让他委身在这乡野客栈休息。
经营客栈各色人等司空见惯,老板也学会了察言观色,一看陆珏的脸色就知这人生病了,立刻叫来在台上的月秀,让她前头带路将几人引上楼去。
谁知月秀刚刚下下得台来,那个先前闹事的汉子拍桌谩骂起来:“哎哎,这怎么回事呀,有钱人一来就不管我们这些乡野之人了是不是。”扭头看向客栈众人挑事道:“哎呀,大活看看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根本不会顾及他人感受,谁也知道巴结有钱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每一个人都明白,鲁四更是知道他这什么意思,连忙上前解释道:“各位实在对不住,小二在忙,实在抽不出人手,一会儿,一会儿马上让月秀下来为各位献曲。”一边说着好话,还一边作揖陪着不是。
那起哄的汉子却不依不饶,将鲁四胸口的衣服一揪厉声道:“不行老子现在就想听,你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人!这么舍不得是不是想巴结有钱人,去当有钱人的岳丈老子呀!人家眼高怎会看上这乡野村姑,不过没关系他不要,我要哈哈、、、、、、”
他话音一落引来众人的一整起哄。
而月秀站在那尴尬的手足无措,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已经轻轻泣出声来。
听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