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朱归并未回朱桢的问话,而是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为朱桢报不值道:“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在他们眼里义父始终不值一提。”
听到他的抱怨朱桢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坐下开解道:“难免的,二十几年了,人是人非怪不得谁。”自从完颜烈伏法后,朱桢开始学着释然,也懂得了凡事不是斤斤计较就可计较的来得。
这话更让朱归生气了,用力一拍石桌站起身气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您,您是他的叔叔,他如此、、、、、、”
“子钰”
这话一出,朱归立刻感到背后凉飕飕的,把将接下来的话也咽了回去,扭头冲着陆珏十分尴尬的笑笑抱拳道:“太子殿下。”
陆珏回之一笑并未计较什么,抬手抱拳与他还礼道:“朱兄”。而后走上前深深一躬道:“侄儿见过叔父。”
也许朱桢此时就是要看陆珏是什么态度,大齐太子向他行礼也就没有阻拦,等他礼毕后才问:“京中来信,可是有什么异动?”
他是少年将军王,在金国被囚二十几载,如果没有能力也活不到今日,京中来信他会知情陆珏并不吃惊。他并未隐瞒回道:“皇上已经突染重病已经昏迷数日,宫中急召我回京。”
“事出突然,你会不会觉得里面有诈,毕竟京中那几个也不都是省油的灯。”提醒完后,斜眼注视他的表情变化。
只见陆珏低下头拧眉似乎陷入深思,忽的他抬起头一副求知之态问道:“不知叔父如何看。”比起京中那几个,朱桢才更让陆珏忌惮。此时的他并不强求他可全心全意,只是想一试他的态度因为对于此时的陆珏而言,少一个对立就是少一个劲敌。
当年自己受多人追捧,如今就连得人信任都是一件难事,朱桢讥讽一笑,站起身走到陆珏对面,眼神锐利似刀,淡淡一哼道:“谨慎是好,但防人过度也许只会适得其反。”
原来自己的态度一早就被他洞悉,陆珏脸上的尴尬稍纵即逝。也就开门见山道:“我已经决定回京了,总是逃避也不是解决的办法,是非是过我想直面面对。”顿了顿又问:“叔父是否与我一同回京?”
朱桢垂下双眉,紧紧握住陆珏的肩头道:“凭我能力想得帝位轻而易举,你不必费心思将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囚徒生涯一度二十几载,我丢的东西并不是高位强权就可以弥补得了的,我现在只想做个世外之人懒散度日而已!”
此时的陆珏并没有去分辨他话的真假,而是看看肩上的手,也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