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我一声,难道就因我在金国二十几载,太子就对我心生疑窦。”
面对质疑且不见陆珏急躁,他只是起身深施一礼道:“王爷乃是皇亲国戚身为臣下怎敢怀疑,不过臣只想多嘴一问,对他王爷是否真可狠下心肠。”见他沉默不语继续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让臣下替王爷分忧,为国为民臣下不惧背上恶名。如果王爷认为臣下多此一举,事过之后臣甘愿领罪。”
短短几句使得朱桢无言以对,是非对错一句话如何评说。可终究是自己对她不住,也只得厚下脸皮。既然是来求人的,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太子殿下何出此言,你是大齐名正言顺的接班人,手掌生杀大权,我虽是你叔叔也只是曲居臣下,此时而来也只不过是厚着一张老脸有事相求而已。”说罢拱手与他施了一礼。
此话此举着实让陆珏心酸,当初为了自保踏上争权夺利之路,事后为了百姓江山也丢去了半条性命,且不说这一辈子都不可磨灭的伤疤,就连那正待在恢复的民生,却也抵不过那枕边之风。他垂头望着自己的包裹严实的双手,满是不值,苦涩一笑道:“原来王爷是来替完颜烈求情的!”
又是直言出心中所想,朱桢又是心慰又是一跳左右为难,注视他片刻后开口问道:“可否?”
陆珏重重叹息一声,抬头直视他严词拒绝道:“绝不可能!”
朱桢一听心灰意冷,顾不得什么绕到陆珏面前,声音似恳求道:“你有今时今日之地位他功不可没,那些已逝之人依然逝去,就算杀了他也于事无补,不如效仿金国囚他百年?”
陆珏道:“臣知道,王爷身为结义兄弟、妹婿会有难舍。微臣就怕王爷事有为难,所以才会瞒着王爷施了计策。他与我之恩我今生不忘,可为了百姓安居、江山稳固,王爷应该明白此人必死。”
不知陆珏哪句话引起朱桢怒气,他铮铮质责:“为了大齐我甘愿被囚二十几载,时至今日只是如此一个小小请求都难如愿,太子爷如此对待功臣不觉得让人心寒吗!”
闻此言陆珏隐见气氛道:“王爷之功功不可没,国家与百姓铭记在心,可是为了一个女人至国家安危与不顾,天大之功也难抵那一念之错!”
“朱睿注意你的言行,那人是你的婶母,是大齐将军王的夫人!就算你是大齐太子又如何,这件事恐怕还轮不到你做主,我还告诉你这人本王保定了!”握紧双拳跨前一步怒瞪陆珏,就似陆珏若干说错一字半句,片刻就会要了他的性命。
见他如此陆珏也就不在辩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