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哥真当我这几年是被囚傻了吗,大理小义弟还是懂的。只是我还不知睿儿离去之时可有所交代?就怕我会帮了倒忙。”此时他不知陆珏是否已做安排,就怕贸然行事再乱了阵脚,只有知道他的计策才好方便行事。
对他的话周文丰没有质疑,直接道:“子钰已经将杭州之事写成奏折托姚小将军呈与皇上,皇上也已经下令命韩国候带着太子仪仗前来。刚刚白九传来口讯,姚小将军与月影手持圣旨快马加鞭明日就到,而韩国候于兵马最快也要后日才到,时间不等人随园那位也不是等闲之人,陛下已经倾向子钰之事,不难说已经被他得知,唯恐他不会给我们机会。”
无疑这也是朱桢所担心的,所有事已经明了,自己也已经脱困。金国更是少了要挟大齐的筹码,为救已经陷入水深火热的金国,他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手中此时好不容易有个报复机会,又怎会轻易放过。又要救出陆珏,又不可让他再受到伤害,唯一可行之法就是派人暗中保护,想罢扭头道:“归儿,你与白九马上想办法潜入大狱,在韩国候到来之前,务必确保太子爷安全。”
“是义父放心”说完二人便退了下去。
紧接着他又吩咐:“夜磷、苏玉竹你二人马上去得月楼,将那里的死士与禁军解救出来,到了万不得已只有拼死一搏了!”
“是”二人领命就速速退下了。
为救陆珏所有人都是劳心费力,可身为父亲陆国豪自己却有心无力,他心中又是内疚,又是自责,颤微着起身道:“为了小珏的事,让你们烦心劳累,老夫真是过意不去,不管我儿此次能不能脱困,大恩难报请受老夫一拜。”撩起袍角曲膝下跪。
朱桢于周文丰见状连忙搀住,朱桢惭愧道:“陆先生如此不是折煞我皇室,二十一年前你救我大齐太子,又不辞辛劳将他扶育成人,此恩此德我大齐皇室何以为报,怎当的先生这一跪。”
陆国豪毫不掺假道:“那种情况谁会见死不救!”真意诚诚,没有丝毫居功自傲。何人教何子,只有如此的父亲才会交出陆珏这样杰出的儿子,也可说是大齐之幸,陆珏之幸!
客套过后,三人又落座,周文丰皱起眉头,回归正题道:“唉,就算是韩国候可以及时赶到,眼下我们依旧有个棘手之事,急待解决。”
时隔二十几年,依旧难以磨灭二人相得益彰的合作,不言自明朱桢早已明白他话中之意,点了点头道:“确实棘手,我们相识二十几载,我们如何行事完颜烈都了解,他苦心训出来的人也定是认牌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