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就会很难更改,既然无力改变何必再苦与纠结。陆国豪重重叹息一口气,瘫坐在椅上,摇着手垂头丧气道:“罢了罢了,孩子长大了,不再听为父的话了。你既执意如此,为父也就不在勉强,明日为父便为你备下棺木,如你不幸为你收尸、让你入土为安,便是为父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说罢掩面泣出声来,最大悲痛莫是将爱子送上黄泉。二十年的感情虽不是亲生,却同样难以割舍。
“爹”陆珏跪着挪到陆国豪面前,哀哀道:“孩儿今生就算为犬马也无法报全父母之恩,却还如此不孝让爹娘承受丧子之痛。如果来日孩儿不幸,但求来世再为爹娘之子,到时孩儿决不再做蠢事,一定会侍奉父母身旁直到百年。”说完深深叩于地上
陆国豪拭去泪痕伸手托住陆珏手臂道:“孩儿大义,为民为国,爹不难过,有子如此,乃是爹的幸事,别跪着,地上凉,快起来吧。”
周文丰也走上前,搀住陆珏手臂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来好好商讨,看看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如今之计也只有,尽力而为了。
然陆珏并未顺势起身,而是心事重重,愁眉不舒,如做了错事认错的孩童一般低着头道:“有一事,岳父容秉,是孩儿有错在前,岳父不谅解孩儿不敢起身”
看来此事在他心中已是郁结,周若宁被关一事已成过去,老是纠结于此时间一久难免难解。周文丰气度大量道:“如果你因宁儿一事……”
“岳父误会了,孩儿并未纠结于此。而是、”未经长辈恩准,他与周若水私下结为夫妇,纵二人有婚约在前,可传了出去毕竟有伤风化,有关女儿声誉,陆珏也拿不准周文丰听了自己所讲的,会是如何一副表情。他咬了咬嘴唇,接着道:“今日我与水儿已经私下结为夫妻,如此草率未经岳父允许,请岳父责罚,不过,这是我一人之错,请别牵连水儿。是我自私,我知道我不该将水儿牵入这场纷争,可我努力过也坚持过,我以为时间可以磨平我对水儿的情感!可是我错了,原来时间只会让我对她的思念变得更加明显,时间越久,我就越痛苦、越难以割舍,是我舍不下水儿、忘不掉她,所以才会、、、、、、请岳父成全”又是一叩,这一叩包含他所有的诚意。
周文丰听罢默然了,他静静看着叩于地上的陆珏心中百转。要表明态度就不能拘泥,可又有关女儿声誉他又是气愤。片刻后,他弯身扶起陆珏只吐几个字道:“莫要负她。”终究为了女儿的幸福,他妥协了,对于父母来说儿女开心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谢岳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