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那样深沉、那样幽静,也让人感到寂寞、孤独。有多少次陆珏会忍受不住那份相思之苦,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地站在周若水的楼下,一站就是整整一夜,却提不起勇气往上走一步。
有时候越是聪明的人越会固执己见,越是不惧生死的人就越害怕生离死别。不是他愿意承受,是他不想把他承受的加在家人的身上。可以说这个时候陆珏没有周若水有勇气,他选择逃避,而周若水却了选择与他共同面对。
一日又近黑夜,自那日负气离去又是几日与他不见,周若水再也忍受不住,带着香月来到东厢陆珏的住所。
守在门口的夜风见人过来,忙上前施礼道:“夜风见过夫人。”
周若水柔柔一笑道:“我做了血燕给你们主子补身子,有劳夜风大哥通报一声。”
夜风垂着头道:“夫人还是请回吧,主子不在。”
周若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皱起眉头道:“以往你与六郎寸步不离,怎么,如今他人在外面你却安心在这守着空房,莫不是你在有意哄骗我!”
夜风忙道:“夫人给夜风十个胆子,夜风也不敢哄骗夫人。前些日子奴才受了伤,主子恩准奴才守在府中,伤好之后再去任命。”
听他如此一说周若水不免心酸,他们同住一府,竟然连他身边的人何时受伤自己都不知晓,若不是他有意回避,自己怎会事事不知。她歉意一笑道:“算是我误会了,我进去等他。”可刚走两步,又被夜风拦住
怕这些习武之人伤到周若水,香月连忙往前两步,护在她前面道:“你的胆子真不小,我家小姐见姑爷也要你同意吗?”
意识到自己失礼夜风忙退后,躬身施礼道:“奴才不敢,只是主子有令,不允许、、、、、、”
前几次的避而不见,如今一个侍卫都敢拦路,周若水除了心酸更有愤怒,她一脸严肃的看着夜风问道:“我是谁?”
被她这么一问夜风微微一愣后忙回道:“夫人。”
周若水又问:“谁的夫人?”
夜风抬头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道:“主子的夫人。”
“你的主子可写了休书,或者与你们口口相传,只要见到我就可不必守着主仆礼节!”
“没有”
“很好,那么我还是陆珏的娘子,你们的夫人!”向着他微微一笑道:“请问我相公的房间我如何进不得!”
夜风慌忙躬身施礼道:“夜风惶恐,夜风不敢。”说着退了几步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