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匀霖笑了笑道:“陛下遭人行刺,贤弟竟说是好戏,祸从口出谨惟慎言。”
陆珏道:“尚书大人不必抓下官话柄,如今不是说谁是谁非就可公道的。”
郑匀霖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题,因为他了解他所讲的是什么意思,“现在只不过五更刚过,陆贤弟身体才刚恢复何必来的这么早!”
陆珏道:“身兼其职必虑其事,下官身居其职怎可将公事老是假手于人!”
吃了一憋,郑匀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好整以暇的笑了笑道:“天下之大事情何其多,别说你个大理寺,就算加上刑部也是摆平不完。可身体是自己的,愚兄劝贤弟一句还是回去,好生将养些时日的好!”这步棋走下去就不好收回,如果他可知难而退对谁也有好处,多拖一日自己儿子就安全一日,他是想除去此人,可儿子的命才是重中之重。
显然陆珏并不领情,不卑不亢道:“多谢大人提醒,下官这是心悸将养是将养不好的,只需少受些气少生些气!”说着捋了捋袖口一语就打消了他所有念头:“再有尚书大人是下官的上司,且又年长下官双十之数,这一声贤弟是如何也不敢当,还是劳请大人直呼下官官职或者名讳。”这句话说的虽轻,但却及其的冷淡。也足以拒绝郑匀霖的一切示好与威胁。
郑匀霖道:“先元十八年,本官曾与你兄长陆天华同场参加春闱,又同拜在已故丞相罗世昌门下,这一声贤弟唤的有何不可!”
陆珏往后退后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我们除了公事之外就毫无往来,并不算相熟,尚书大人还是别这么亲近。”
好,是你自己找死那就被怪我了,郑匀霖目光微动,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既然,陆大人要与本官谈公事,那么我们就来谈谈公事。”说着他往前走了一两步,微微倾了倾身子,“刺杀案已经发生数日也是时候该了结了,三司会审虽然皇上已经任命了姜焕代审,但你是大理寺最高长官,最后的审定不是还得有你裁定,既然今日见了就了断了吧!”
看来他也明白这件案子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他在思虑过后,也明白有程冲在的一天,虽然是有了制约陆珏的筹码,但是没有口供、人证这依旧也是他的短处,更何况那枚筹码现在已经不在他的手中。
他明白,陆珏也不糊涂,今日就是了结的时候!
陆珏淡淡笑了笑把自己撇了个干净:“此案下官已经牵连其中,理当回避参与,陛下既然已经任命他人,大人要商此事,就应该去找此人。不过,如果有需要下官配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