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人都是贪婪的,”萦岚将头埋到顾忘川的脖颈处,“我怕这一次,我们不是要与某个向全世界宣战的组织为敌,而是要与全世界为敌。”
……
“你是不是违反命令了?我觉得这样的特殊时期,你的龙敖组长肯定不会轻易允许你离开基地。”鬼牌走向天台,站定在木易身后。天气愈发地冷了起来,对于这样的温度穿半身裙已经不再合适。
木易两条腿耷拉在大楼外慢悠悠吹着口哨,口哨声响亮而清脆,却很快就消散在夜风中。
鬼牌没有说话,站在那里静静听着。
过了一会儿,木易站起身来:“你肯定也是违反命令规定跑出来见我的。”
“是啊,”鬼牌毫不在意地说道,“可是要见的人是你,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即使是告诉自己要刻意地躲避你,也只会在之后感到后悔、徒增忧愁。”
“你现在说话变得怪恶心的。”
“你不喜欢这样么?原来见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一个书卷气很浓的人,没想到反而不喜欢说话文绉绉的女人啊。”
木易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鬼牌。
看着木易的举动,鬼牌低头笑了一下:“只有这一点,你永远都不会变。”
“什么?”
“没什么。”
木易摇了摇头:“你从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从来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
“我只是对重复感到厌烦。”鬼牌接过木易的外套披在身上,从内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
“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烟啊。”鬼牌从烟盒里捏出一根,点燃。
“是。”木易点了点头。
“你要少抽烟,手会抖得拿不稳枪,”鬼牌低头吸了口烟,随后慢慢向木易问道:“罗马那次,你朋友的性命都在我手里,为什么不开枪。”
“因为你还没动手,”木易站在大楼边缘面向鬼牌,鬼牌只需要稍稍一推就能让他粉身碎骨,“我难以权衡你跟他们孰轻孰重,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开枪的。”
“当年老头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我从来不轻信他的话,虽然他是个好老师,但他不是个好人,”木易说着,低头看自己手中慢慢流露出的绿色光芒,“而且我为什么要把他的话奉为圭臬呢,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承认我是他的学生。”
鬼牌怅然地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往前走两步,别掉下去了。”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