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危险的狡猾,但是这并不让人讨厌。
“温德尔说的不错,”埃留德尼尔丝站了起来,“想必各位也对局势心知肚明。首领之所以没有露面,也是基于对各位的信任。虽然我知道各位的目标并不捆绑、各位的动机也并非统一,但是既然同为归还者,就将自己的血与肉都献予那位即将降临的神明吧。”
呵呵。
坐在末席的温德尔托腮看着一号的“表演”,感叹她实在不适合扮演这样一位“煽动者”的角色,她的所言所行甚至不如竞选学生会长的演讲。不管是表情、语气还是肢体动作,都缺乏必备的蛊惑性。唯一可以统帅这帮人的原因只有一个——足够强。
尽管如此,青木直子还是鼓了掌,也许这就是孩子的温柔。
韩裘看着这个面色冷峻却又美丽的女人,不知是轻蔑还是欣赏地微微笑了一下。
……
“呼。”叶寒酥站在阳台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又在抽烟吗?”听见叶寒酥沉重的呼吸声,黑骑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叶寒酥转过身来,向黑骑展示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没有抽烟,只是在叹气而已。”
“叹什么气?”黑骑笑起来,慢悠悠地走到寒酥面前。
叶寒酥没说话,伸手搭在黑骑的肩膀上,抬头看着眼前年轻的面孔。
“怎么了?”黑骑见叶寒酥不说话,又笑了起来,“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这世上也只有你配得上我。”
“为什么?”
“你想想,你保持着现在的模样已经多少年了?”
“不记得了,认识先生之前就已经是这幅样子。”
“所以啊,”叶寒酥笑起来,抬手摸了摸黑骑的脸,“也就总是年轻的你能配得上让容貌永远停留在现在的我。”
黑骑挑挑眉毛:“我觉得你绝对不是因为这个才唉声叹气。”
“我是在想那些神经病的事情,”叶寒酥垂下头去,“浮士德已经躺了两天多,到现在也没醒过来。因为婚礼那件事,公司刚刚才恢复过来,如果真的开战,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放心吧,”黑骑伸手抱住叶寒酥,轻声安慰,“有我在,先生和你都绝对不会掉半根毫毛。”
叶寒酥将头贴在黑骑的肩窝,似乎能微微听见他的心跳声:“谁用你保护了,你保护好老叶就行。”
“说起婚礼,”黑骑松开叶寒酥,“萦岚那边,你能放心么?”